天枢阁二层。
西窗月仍是静静地站在阳台,面朝东方。已有些刺眼的阳光洒在他身上,为他盖上一层金黄。
突然,青霜从余寒背上夺鞘而出,落入西窗月手中。他仔细端详着这名剑。自言自语道:“剑,确是好剑!只是,我早该想到这剑不易驾驭的。哎!怪我,是我考虑不周。”
“师尊,您之前说有办法压制青霜?”
西窗月沉声缓语道:“凤凰鸣矣,于彼高冈。梧桐生矣,于彼朝阳。菶菶萋萋,雝雝喈喈。相传上古之初,有神鸟凤凰,由离火臻化为精而生。凤凰满五百岁后,集香木自焚,复从死灰中更生,从此鲜美异常,不再死。凤凰性格高洁,非梧桐不栖,非练实不食,非醴泉不饮。而凤凰栖息过的梧桐,时间久了也会沾染凤凰的纯阳精火。若将此梧桐制成剑鞘,当能压制青霜的至寒之气。”
“师兄,你还是太轻描淡写了。”春风屠苏接过西窗月的话,又转向余寒道:“寒儿,别以为这事儿就是取一根梧桐木,做成剑鞘就完了。我之前可是说过,此事难于上青天!”
江似练急切地问道:“师秦,难点在哪里?”
“难点有三。其一,凤栖于梧,地点难寻。据我所知,这样的梧桐只有东海之滨——归墟才有。而归墟,更是常人无法到达之地。”
余寒说:“归墟?我听师尊讲过。师尊年轻时候在归墟与道无极坐而论道,探寻看不见摸不着的暗物质。”
春风屠苏道:“渤海之东不知几亿万里,有大壑焉,实惟无底之谷,其下无底,名曰归墟。八纮九野之水,天汉之流,莫不注之,而无增无减焉。想要寻得那沾染凤凰精火的梧桐木,须得跨越归墟。”
“跨越归墟很难吗?”
“说难也不难,西窗师兄便是跨越归墟的第一人,道无极也跨越过。本人不才,也曾独自越过归墟!”
江似练道:“你们都曾独自跨越过?莫非归墟一次只能有一人通行?”
“聪明!你说对了,归墟一次只允许一人通行。欲寻得那梧桐木,余寒得独自一人跨越归墟。”
西窗月补充道:“准确来说,余寒不光要独自跨越归墟,还要需独自取得那梧桐木。”
春风屠苏接着说:“这正是我要说的难点二。其二,余寒须得独自爬上那最高的梧桐树,并忍受凤凰精火的无情灼烧,取下那沾有凤凰精火的梧桐木。”
“那最后一个难点呢?”
“其三,青霜至寒,凤精梧桐至烈,分属两个极端。余寒还须让这两个桀骜不驯且分属两个极端的‘猛兽’同时为己所用。”
江似练瞬间明白其中的难处,似乎已经猜到了什么。她问道:“光一个青霜已经让余寒昏迷七天七夜了。还要对付凤精梧桐,那要是失败了呢?”
丝毫没有迟疑,西窗月道:“一旦失败,余寒、青霜、凤精梧桐,三者瞬间化为虚无,消逝于天地之间!”
话音刚落,江似练脸色剧变,眼神恍惚。虽然早已猜到个大概,可当这话从西窗月的口中说出的时候,江似练突然感到胸口一阵剧痛,好比一把利刃刺穿胸膛。她回头看向余寒,发现余寒也正朝这边看来。四目相对的瞬间,她发现余寒面带温暖的微笑,目光坚定,镇定自若。江似练明白,他定会去寻那凤精梧桐,哪怕是赌上性命。
那微笑虽然温暖,却难消她的愁容;那目光虽然坚定,却不抵她的恍惚。
江似练怔怔地注视着余寒,一语不发。
有那么一刻,江似练内心有一丝动摇。她想,在眼前这个少年的心里,自己究竟处于什么位置?明明自己愿意为了他拼上性命,而他却愿意为了一把剑拼上性命,全然不顾自己的感受。想到这里,两串晶莹的泪珠滑过她的脸颊。
不知何时,西窗月和春风屠苏已经化为剑气离开了天枢阁。
余寒上前擦干江似练脸上的泪珠,轻轻抱住江似练,温柔地说:“练儿,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只是不愿意我以身试险。”
这“练儿”二字一出,江似练瞬间羞红了脸蛋。梨花泛雨般的乌黑大眼更是无处安放,溜溜地转个不停。
余寒又说:“我当然也不愿犯险。可是,练练。你可知道,洪波将至,大荒就要乱了!若不快些提高自身实力,将难以抵挡这灭世洪波。更何况我还要保护奶奶,保护你;要保护轻轻,保护楚天阔,保护归鸿;还要保护所有我在意的人。”
“就算是这样也不用这么冒险啊!万一…”江似练欲言又止,停顿了一下,又接着说:“那谁来保护奶奶?保护我?”
“这次虽然冒险,但也不至于丢了性命!放心,我可舍不得离开这色彩斑斓的人世间。我还有好多美丽的风景没有欣赏,还有很多美好的经历没有体验,还有很多想做的事没做呢。你得相信我,我会成功的!我保证,一旦遇到危险便及时抽身。剑鞘不一定拿得到,但是人肯定完好无损的回来。”
“可是,西窗师伯和师秦都说了,想取得这剑鞘,难于上青天。”
“想当初,登神剑峰不也难于上青天吗?我们还不是挺过来了。我们需要做的就是相信自己并全力以赴。你倒是提醒我了,还有师尊和春风师叔在呢。他们二人,一人是实力当世第一,一人是医术当世第一。有他们二人在,怕是想出事都难。”
江似练将头轻轻靠在余寒怀里,轻声道:“罢了,既然你已经下定决心,我只能全力支持你了。趁这禁足的一个月,将实力更进一步,更增添一分成功取得剑鞘的机会。”
听完江似练的话,一阵暖意袭上余寒心头,温暖异常。他心想,像怀中江似练这般解人意、明事理的女生,放眼大荒,怕是也难寻。想到这里,余寒把江似练抱得更紧,虽然嘴里只是说了一个“嗯”字。
相拥片刻,江似练说:“时间紧迫,我不打扰你修行了。”
说完,二人同时松开抱着对方的手。
余寒还意犹未尽之时,只见江似练微微踮起脚尖,轻轻吻上了余寒的唇,蜻蜓点水般。这吻如闪电般,来时倏然而至,又戛然而止。
余寒还在回味,江似练已转身便准备离开。
江似练刚走没几步,突然停下,转身,略带三分羞涩,对余寒说:“余寒,这禁足的一个月,你要好好加油,不可懈怠!”
余寒只是回了一个“嗯”字。然后目送江似练离开,脚步轻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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