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玩个游戏吗？”
声音打断那疯狂涌动思绪，戴克斯笑容僵，“什？”
约翰将手放在桌面上，缓缓推出一枚金币。
金，那刺目。
约翰无所谓地耸肩，“你第一次玩了，吗？”
看到金币，戴克斯那屈辱与甘涌出。
他想要杀死约翰，可他手&xeoo缓缓脱离别针。
“再玩一次。”
他样说，也对自己说。
约翰嘴角勾起笑意，用两手指夹起金币。
“们次，需要加些筹码。”
那枚金币在他指间转动，“输一局，便摧毁一盒录音带样？”
“你……”戴克斯猛然抬头。
治疗师临死前给他留下许多录音带，用在他偏离轨道前治疗。
那他最重视东西，如北极星一样重要。
“而输了，”约翰笑容越邪魅，“你可以将右手放在口袋，拿出那枚别针，朝扔。”
“你很擅长个，吗？”
约翰像看透一切，在摄神取念下，他能清晰感受到恶意。
他双目里倒映出戴克斯面容，将其完全暴露出。
“你需要学会等价交换，戴克斯探员。”
金币停止转动，约翰屈指一弹。
金在灯光下闪烁，缓缓地飞上去。
“用你手中东西，换取手中东西。”
声音落下。
交错手握拳。
戴克斯中带着疯狂，约翰白红，他手中空无一物。
而约翰慢慢打开手掌，金币静静地躺在那儿。
“要继续吗？”
约翰询问。
“继续！”
戴克斯此刻像疯一样。
金币再次被抛起。
他又一次出手，失败。
再抛起，再失败。
个餐馆里，他忘记一切。
心中疯狂变得更加汹涌，可一次次地，他都机会拔出别针。
失败，失败，失败。
那枚金币始终会在他手中停留。
“再一次！”
他低吼着，像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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