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昨晚竟然狠狠地要了一个瓷娃娃!
床上的女人真是太像她了!以至于在他最想念她的时候最意识不清的时候,他认错了人!
顾森夏揉着眼睛,渐渐从美梦中醒来。昨晚的梦,真的是她有史以来做的最幸福的梦。
她打了个哈欠,慢慢睁开眼睛,抬起的手好酸疼!喝醉就失忆的本事也是没谁了!
再揉了揉眼睛一看,自己胳膊上怎么多了那么多印子,轻一块紫一块的,鬼压床了?好疼。
顾森夏叫了一下疼,拉开被子正准备起身下床,那一刹那,她看到了自己面前正站着一个半裸的男人!
还没等她反应,腿一软就往前跌去,就那样光着身子趴到了他的面前,嘴巴亲吻了他的脚面,后半身的腿还耷拉在床上。
这姿势摔的真**!
骆乾北看着眼前的瓷娃娃身上青一道紫一道,眉毛一皱,昨晚真是下手太重了!
顾森夏裸摔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恼羞成怒,还动弹不得,真是羞的要命了!身子软绵绵的就像水做的,一点劲都使不上,比她白天做十份兼职的时候都要累,下身也撕裂似的疼痛着。初经人事的她就算不用想,也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
她出去以后肯定会告他强j的!
可她现在还考虑不了那么多,裸趴着总不是个事,眼前的男人竟然动也不动!
“喂!你就不能帮我一下,我动不了……”
顾森夏咬牙切齿地说出求人的话。
骆乾北大发慈悲似的拾起了地上的女人,顺手把她扔在了床上。
顾森夏急忙拉过来被子盖住了自己身体,见他一脸阴沉,开始在穿衣服,也丝毫不避开她。
“喂!禽兽,你叫什么名字?我出去好告你!”
骆乾北毫无表情地打好了自己的领带,穿戴整齐,悠悠地从口袋中拿出了一个空头支票,拿起床头柜上的笔,签上了自己的名字“骆乾北”,然后甩给了顾森夏,就准备走人了。
“骆……骆……骆乾北!我才不稀罕你的钱,你就等着进去吧!我这就去医院取证!”
顾森夏认着签名,好不容易认清了他的个性签名,没头没脑的说要去取证,还在骆乾北面前干脆果断地手撕了那张空头支票。
骆乾北皱了皱眉,想到了昨晚这个瓷娃娃好像说过一个棒棒糖和整个西源别墅价值一样的蠢话。
有点难搞!
他转身一把掐住了床上的顾森夏,恶狠狠又略带玩味地说:
“我的房间,我的床,一夜—情,价钱谈不拢,多大点事……”
语气中的严寒与阴森,让顾森夏不禁打了个哆嗦。明明是她被占了便宜吃了豆腐,但她怕他,她竟然很怕他!
“你!骆乾北,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她费尽力气也没有挣开他的手,脖子被掐的生疼!
“咳咳……”
他松开了她的脖子,就往房间外走去,“以后再也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顾森夏捂着自己的脖子狂咳,终于喘过气来,脖子上多了个红红的五指印,不懂得怜香惜玉的男人,简直禽兽都不如!
她又躺了好久,身上真是没一处好的地方,全身酸疼发软,想起起不来,要站站不住,骆乾北那混蛋八辈子没见过女人了么?
疼着疼着,顾森夏就哭了,因为她现在才真正意识到一件事,她**了!
她的第一次没有留给自己最爱的男人左祁佑,而是被一个禽兽都不如的陌生男人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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