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1章（第1页）
被苏雪的话题问的一愣，错过了苏雪眼底的羞涩，沐子枫怔了怔。
随即，他笑了起来。
“我们……都是被自己人，杀死的。”
他的声音轻柔，像是在说着别人的故事，可笑容却是隐隐带着苍凉，刚刚还耀眼夺辉的目光，瞬间暗淡得如同黑曜石般，周身的气息仿佛一下子染上了悲怆。
长安的那一世，永远，都是沐子枫心底的伤。
如果不是那次。
他何必成为一只鬼，忍受着无尽的孤独风霜和寂寞流浪上了千年，只为了寻找轮回中的陌苏。
如果不是那一次。
他又怎会，一次又一次的被陌苏伤得体无完肤？
如果不是那一次。
同是爱自己深入骨的，怎舍得……伤害自己半分！？
隐隐的，胸口的位置忍不住抽痛了一下。
眼帘低垂，沐子枫薄唇微抿了起来，
如果，苏雪回复了记忆。
想起了每一世她伤害过自己的行为，应该……会痛不欲生吧。
沐子枫突然，有点不太想让她记起来了。
“……”
苏雪怔在了床上。
听着沐子枫含笑说出的那句话，她双眼微微瞪大，充满不可置信。
想过很多的原因，却不知道……居然是这种情况。
被自己人杀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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