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申那叫一个心急如焚,可这头驴偏偏跟他作对,越是着急,它越是慢悠悠地不肯走。屈申气得左右开弓,鞭子不停地抽打在驴身上,嘴里还骂骂咧咧:“你这该死的家伙!我养了你这么长时间,到了该你出力的时候,你却在这儿给我掉链子。眼看着太阳都快下山了,你还在这儿跟我瞎磨蹭!”
话还没说完呢,嘿,只见这驴突然两只耳朵一下子竖得直直的,“咴”地大叫了一声,紧接着四个蹄子一通乱蹦,撒开腿就飞跑起来。屈申一下就明白了,这驴的老毛病又犯了,准是听到前面有母驴在召唤它,一心要去追呢。得,既然这样,他索性握紧缰绳,由着它去跑。心里还琢磨着:这可比刚才死活不肯走强多啦!
就这么一路跑着,跑着跑着,嘿,还真让他瞧见前面有一头驴。
屈申骑着的那头驴,就跟见了鬼似的,一瞅见那黑驴,瞬间就跟了狂一样,前蹄高高扬起,疯狂地蹦跶起来。屈申在马鞍上被颠得那叫一个七荤八素,“噗通”一声,顺着驴屁股就狼狈不堪地摔了个狗啃泥。他骂骂咧咧地爬起身,气得脸红脖子粗,举起鞭子就朝着自家的驴一通猛抽,嘴里还嚷嚷着:“你这该死的畜生,什么疯!”可那驴就像着了魔似的,根本不理会他。屈申没辙,只好咬着牙,使出吃奶的劲儿揪住驴嚼子,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驴拉转方向,然后将其拴在了那边一棵歪脖子小榆树上。
屈申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走过去仔细打量那头黑驴,哟呵,这黑驴不仅鞍鞒配备齐全,而且毛色亮。他心里暗自琢磨着:“这不会就是昨天范仲禹骑来的那头黑驴吧?当时情况那么紧急,把它给撇下也是没办法的事儿。这黑驴一夜没吃上麸料,居然还能自个儿溜达到这儿,还在这儿悠闲地啃着青草呢。”屈申眼睛放光,盯着看了好半晌,然后扯开嗓子大声嚷道:“这是谁家的黑驴啊?”
他这一嗓子,在空旷的地方回荡着,可等了半天,连个回音都没有,更别说有人回应了。屈申挠挠头,自言自语道:“嘿,还真是头不错的黑驴!瞧这体格,壮实得很呐!”他又凑近了些,瞅瞅驴嘴,只见这驴才长了四颗牙,那牙口整整齐齐的,再瞧瞧这驴的身板,膘肥体壮,结实得像头牛。那鞍鞒也是崭新崭新的,一看就知道保养得很好。屈申心里那小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趁着这会儿四周没人,我何不把我这头破驴换成这头好的。嘿嘿,我可真是走了大运啦!”想到这儿,他迫不及待地把装钱的袋子拿过来,小心翼翼地搭在黑驴身上,拽了拽缰绳,然后一翻身,动作麻利地骑上了驴背。
这黑驴一开始还慢悠悠地走着,像是在试探新主人的脾气。可不一会儿,兴许是适应了,撒开蹄子就跑了起来,度那叫一个快。屈申坐在驴背上,被颠得屁股生疼,但心里却乐开了花,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美滋滋地想:“哈哈,我屈申今天可算是捡了个大便宜!”
可谁能想到,这老天爷的脸说变就变。刚刚还晴空万里,转眼间就狂风大作,“呼呼”地猛刮起来,扬起的黄沙就像一条条黄龙,打得人眼睛都睁不开。这时候,天都已经黑得像锅底了,也到了该点灯的时候了。屈申心里顿时“咯噔”一下,犯起了嘀咕:“就这鬼天气,城肯定是进不去了。我身上还带着四百两银子呢,这要是出点岔子,我可就亏大了。前面就是万全山,听说那地方常有打劫的,我要是碰上了,估计连小命都难保。不行不行,我得赶紧找户人家借住一宿,熬过今晚再说。”心里正这么琢磨着,就瞧见前面有个褡裢坡儿,南上坡那儿忽然有一丝微弱的灯光。
屈申就像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样,赶忙下了黑驴,拉着驴就往坡上快步走去,没一会儿就来到了门前。
还没等他敲门,就听见屋里头传来一个妇人尖锐的叫嚷声:“嫁汉嫁汉,穿衣吃饭。你个没良心的,哪有让老婆饿着肚子的道理?”接着又听到一个男子无奈的声音:“哎呀,你饿着,我不也没吃着啥嘛。”妇人不依不饶地接着吼道:“你没吃东西,倒有心思去喝酒!”
男子也提高了嗓门:“谁叫你不喝的?”妇人气得声音都变了调:“我要是会喝酒,我早喝了!酒都弄来了,也不知道买点柴米,就知道顾着你自己喝酒!”男子嘟囔着解释:“这不好说嘛,喝酒也是我偶尔过过嘴瘾。”妇人狠狠地回道:“既然你就爱吃现成的,那明天我出去拼命挣钱,让你吃个痛快,好好享享福!”男子赶紧哄着说:“亲爱的,你可别瞎说。我虽然穷,可也是讲情义的好朋友。”妇人冷哼一声:“哼,街市上哪有你这样的好朋友!”屈申在门外听到这儿,忍不住撇撇嘴,心里暗暗骂道:“这妇人可真够泼辣刻薄的!”本来他都想转身走了,可瞅瞅四周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其他地方也没个光亮,无奈之下,只好硬着头皮用鞭子轻轻敲了敲门,说道:“借个光儿,我是赶路的,这天黑得没法走了,想在您这儿找个住的地方。明天我一定好好答谢您。”屋里头一开始静悄悄的,没有半点动静。屈申心里直打鼓,又壮着胆子扯着嗓子喊了半天,这才听到妇人不耐烦地问道:“你找谁呀?”屈申连忙陪着笑回道:“大姐,我真的是赶路的,这天太黑了,实在走不了路,想在您这儿借住一宿。明天我保证重重答谢您。”妇人没好气地说:“你等等。”这一等,可把屈申急坏了,感觉时间过得比蜗牛爬还慢。又过了好半天,才看见一个男子举着个灯笼,慢悠悠地走了出来,问道:“你是干啥的?”屈申赶忙满脸堆笑,恭恭敬敬地作揖,说道:“大哥,我是走路的。这天晚了,路又难走,所以来麻烦您,想在您这儿借住一宿。明天我一定重重答谢您的大恩大德。”男子听了,倒是挺爽快,说道:“原来是这么回事。这有啥,出门在外谁没个难处,快请屋里坐。”屈申赶紧说:“谢谢大哥,我还有一头驴。”男子大手一挥,说道:“只管拉进来。”说着,男子把驴子拴在了东边的一棵大树上,然后举着灯笼把屈申领进了屋里。
屈申提着钱袋子跟在后面,进屋一瞧,是两明一暗的三间草房。虽然简陋,但好歹能遮风挡雨。屈申把钱袋子放在炕上,恭恭敬敬地给那男子行了个礼。男子也连忙回礼,说道:“这茅屋草舍的,条件简陋,掌柜的您可别嫌弃。”屈申摆摆手,说道:“大哥,您这说的是哪里话,出门在外,能有个落脚的地方就不错了,好说好说。”男子接着好奇地问道:“您贵姓啊?在哪儿财呢?”屈申笑着说:“我姓屈,叫屈申,在城里鼓楼大街开着个兴隆木厂。我还不知道大哥您贵姓呢?”男子说道:“我姓李,叫李保。”屈申一听,连忙说道:“原来是李大哥,失敬!失敬!”李保也笑着说:“好说好说。屈大哥,久仰!久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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