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至亥时李恪和王仁表一身明光铠,从毡包中走了出来,两人身侧都挂着一个小布包,看起来沉甸甸的,李恪上马向着身前的众将士们喊道“将士们,踏平东突厥,活捉老颉利”。
将士们都大声回应着“踏平东突厥,活捉老颉利”。
三声之后,李恪满意的看着众人,豪迈的喊道“出”。
夜幕下,两千五百余人,向着突厥王庭,策马而去。
到达城门口后,高团长看着紧闭的城门,不理会城门上慌张喊叫的突厥的士兵,直接用布把炸药罐包起来,甩向了城门,轰隆一声巨响,城门应声而倒,此时另一边也传来一声巨响,李恪知道那边的士兵也依然得手,拔剑喊道“冲呀”,策马向城内冲去。
城门里的突厥士兵还没有从巨响中回过神来,便被率先入城的李恪一剑封喉,接着城里驻守的突厥士兵,都被这两声爆炸声惊醒,慌张的穿衣起身出门查看,可是一二营的将士们更快,南城的士兵还未集结完毕,便被一二营的士兵冲了进来。
一时间,城南驻守的突厥士兵营地内,火光四起,爆炸声不断,整个王庭城内,也因为这爆炸声和喊杀声乱了起来。
老颉利还在睡梦中,便被惊醒,这爆炸声太大了,他很难听不见,慌张的问门口守护的突厥士兵,这名士兵也是一脸不知道,二人只能懵逼的看向城南冲天的火光,和时不时传来的爆炸声。
随即老颉利带着集结起来的宫中守卫,便登上了宫城之上,看到远处向他杀来的李恪,顿时有些慌,连忙让身后的士兵组织防御。
李恪走进宫城以后,便停了下来,老颉利以为可以谈谈,刚要开口,只见高团长像在城门处一样,对着宫门甩出一个布包裹着的炸药,又是轰隆一声,宫门直接被炸烂。
李恪一抬手,众人便冲入其中,颉利见此,连忙让士兵挡住李恪等人,自己则向着后宫门,仓皇逃去。
李恪冲入宫中以后,看着冲过来黑压压的突厥士兵,直接从身上的布兜里拿出几个识海中的手榴弹,一拉环,便扔进了人群之中,又是几声爆炸声以后,突厥士兵倒下了一大片,高团长和众士兵,虽然好奇李恪掏出来的东西,但是也知道这会不是好奇的时候,趁着突厥士兵出现缺口,提刀向内冲去。
李恪这几个炸弹下去,便怔住了在场的大多数突厥士兵,这东西他们从未见过,这东西声音又大,还能杀人,一时间尽都有些愣神,但是手上依旧艰难的抵抗着,但是很明显心不在焉。
李恪见状,又拿过来一个炸药坛子,像高团长一样,甩进了敌群之中,这炸药坛子的威力可比手榴弹大多了,轰隆一声之后,几个离得近的突厥士兵,尽被炸飞了出去,爆炸点附近更是残肢断臂满地,这一下突厥士兵们瞬间乱了,转头都开始逃命。
这仗没法打,你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这仗怎么打,况且那声音实在是太吓人了。
突厥士兵一旦开始撤退,李恪这边便好打多了,不多时便追上了老颉利。
为什么确定这个人是老颉利呢,一个人上位者的气质,在人群之中还是很容易分辨出来的,刚才老颉利在城墙之上不可一世的看着下方众人,李恪便认定,就是这哥们了。
不得不说老颉利身边还是有高手的,李恪派出身后的几人前去阻拦,都被这几名高手打了回来。
眼看着就要到后宫门了,李恪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直接从怀中掏出小黑家伙,提枪便射,老颉利身后跟着的几人,纷纷应声倒下,随后便被追上的李恪这边的士兵们,补了刀,死的真是不明不白。
李恪瞄准着老颉利的背影,心中感叹着,一把年纪了还挺能跑,颉利这边心态都崩了,这啥玩意呀,几声下去,身边的侍卫死了个干净,他想回头看看什么东西,但是身边倒下的侍卫们,让他不敢回头,只能拼了命的跑。
终于李恪一声枪响,老颉利也应声倒了下来,看着身上冒血的窟窿,颉利此刻害怕的说不出话来,看着李恪向他走来,连忙叽里咕噜求饶着,李恪就站在他面前仔细打量着老颉利,等到气喘吁吁的车根跑来以后,对着车根问道“是,老颉利么”。
车根上前仔细辨认之后,对着李恪点点头。
李恪点点头对着高团长使了个眼色,后者直接提刀砍向了老颉利,老颉利疯狂的求饶着,但是随着高团长的一刀落下,声音戛然而止,地上咕噜噜滚着的老颉利瞪大眼的人头。
李恪看了一眼说道“包起来,给陛下带回去”。
高团长随后上前把老颉利的人头包了起来,拴在了裤腰之上。
李恪接着下令道“如开会所说,除了女眷,都砍了吧,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大唐可不想有个反反复复的邻居”。
随后高团长吩咐众人杀向宫内别的方向,李恪和王仁表等人,则向着何老板图上标注的图上的寝宫而去。
城中的爆炸声依旧没有停下来,一二营的士兵们一边点燃李恪事先藏好的炸药,一边向混乱的突厥士兵们投掷着手中的炸药包。
城中早已经乱成了一锅粥,有喊杀声,有受伤士兵的喊叫声,有被吓醒婴孩的啼哭声,还有燃烧起来木材噼啪作响的声音,整个突厥王庭如同炼狱。
不多时李恪来到了老何图上标记的寝宫,推开门看到一名妇女正恐惧的抱着一个小孩。
李恪上前问道“你姓郭?”。
这名妇女颤颤巍巍的回道“是的,大人,小女姓郭”。
李恪看了一眼这名妇女怀中的孩子说道“孩子是老何的还是颉利的”。
妇女疑惑的看向李恪,没想到李恪还知道老何这个人。
李恪有些不耐烦的说道“我问你话呢”,李恪可不想在此处耽误太多时间,万一附近的援军到来,自己不一定有把握带着将士们冲出去。
妇女紧闭双唇还是不说话,王仁表见状说道“不用问了,指定是颉利的,杀了吧”。
妇女顿时哭着求饶道“求大人放我们母子一条生路”。
李恪有些生气的说道“老何在外等了你三年,苦守着一间小店,你怎么能这么做呢”。
妇女回道“我跟老何已经恩断义绝,他什么也给不了我,一开始我确实很反感颉利,但是后来,我想要什么颉利便给我什么,我一个女人,想安稳一些有什么不好”。
李恪叹了一口气,这种事情谁对谁错,谁又能说清楚呢,转身把这里交给了王仁表,走向了其他寝宫,王仁表也深深叹了一口气,举起了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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