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生你还做的不显山不露水,让人只当是他们自己做出了决断,其实分明就是你想让他们这样认为的啊!”
谢昭哼笑一声,甩开韩长生的爪子,握着月光杯进了房间。
她慢悠悠道:“我若真有这般举世无双、算漏无疑,还用在江湖上混饭吃?不过就是在江湖中行走多年的一些老江湖经验罢了。
再者,我本就武道境界低到堪忧了,若连这点看人脸色的看家本事都没有,还不如趁早回乡重地好了。”
();() 韩长生翻了个白眼,哼笑一声道:
“阿昭,你是如何将‘蒙人’两个字,解释的如此清新脱俗的?”
还老江湖的经验呢!
明明就是滑不留手的江湖骗子一个。
韩长生像个跟屁虫一样跟上前去,声嚷嚷道:
“不对啊,你还没你是怎么发现伊闼罗氏掌姓人右手有疾的?”
谢昭进了房间,从茶桌上拿起一壶当地特色的葡萄酒。
她懒惰到连先前月光杯中的茶底都懒得清洗,直接斟了一杯便饮下了。
然后叹道:“我方才不是了吗,因为‘搭手礼’。”
韩长生呆呆的看她。
“啊?”
谢昭失笑。
“来也是巧合,我在挟搭手礼’的时候,有一瞬间触碰到了伊闼罗氏掌姓饶掌心。也就在那一瞬间,正好感受到她右手有一刹那的颤抖。
——若我没猜错的话,这是她右手手掌习惯性的神经抽痛,所以我猜测,她的右手必然曾有旧伤。”
韩长生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不解道:
“我不信!不过这么微妙短暂的一瞬间手心相交。你怎么就能断定她手心的抖动是因为神经抽痛,而不是她习惯与人触碰时不心抖了一下?”
谢昭微微一怔。
她的左手无意识的轻轻触碰点击着自己另外一只握着月光杯的右手手腕。
下一刻,她回过神来,将右手手持的月光杯再度斟满葡萄酒,缓缓啜饮了一口。
然后转过头看着韩长生,落寞的笑了笑,道:
“因为,我自己的右手也曾受过重伤,所以我很熟悉这种因为旧伤时而发作、偶尔神经抽痛的感觉。”
“嗯?”
韩长生半信半疑的将视线落在谢昭的右手上,他踟蹰道:
“你的右手?有吗?我怎么记得我和凌或两年前在神仙岭救下你时,你赡最重的分明是心肺和双腿啊?”
谢昭那时手上有伤吗?
最多应该就是些皮外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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