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天色已暗了,督察在旁边毕恭毕敬送着,讨好的话不绝于耳,吟游诗人扶着门,闻言只语气浅淡:“我嫌疑还未彻底洗清,您不必如此。”
督察擦着额角的汗:“不、不,您说笑了,我万万不敢怀疑您,实在是之前灯油糊了眼,是的,希望您能谅解,警署的事情太杂,我昏了头,这才误会了您。”
小见习不忍直视地低下头,心想督察阁下大概是忘了他之前的态度是有多么强硬,路过即为有罪,不认罪就是凶犯。
诗人大概也是这么想的,他不置可否低下头,未做出任何答复,下拉的唇角透着一股子阴郁,他好像永远都情绪消沉。
督察小心翼翼陪着笑:“您住在哪里?我送您回去可好?”
诗人不说话,他扯下披风,漂亮的小饰品碰撞在一起“叮铃叮铛”的响,有块黑色的不规则鳞片随这动静落了下来,又被明明目盲的诗人轻易接住,握在手心。
这已足够离他最近的督察看见鳞片上每一处熟悉至极的细节,整齐的横纹和不规则的边缘,乃至不用触碰也能想到的冰凉湿滑的触感。
督察曾无数次在摇晃的烛火下打量这些东西,试图从中寻找一个能让贵族和皇室都满意的、对案子的最终答复,他对鳞片熟悉的不能再熟悉。
不知何处飞来的鸟衔住诗人衣袖,牵引着诗人慢慢往前走了几步,四下响起压抑的惊呼,督察掐了掐手心,示意身后人不必再跟,自己跟了上去。
于是,诗人轻声道:“我听闻,枯死在冬日的鸟会在临死前发出最后一声哀鸣,这鸣叫往往最为动听,您有见过、听过吗?”
督察当然没有见过,凛冽寒峭的大雪只在北帝国肆虐,不像朵图靳帝国,有雪,但那雪唯有观赏这一种作用。冻死的景象轮不到他来看,他通常只会围着火炉赏景,也赏笼子里的宠物。
他答道:“我没有见过,但我大胆猜测,那一定如您所说,是世间少有的美景!一定很美妙动听!”
“朵图靳也要下雪了。”
诗人说着,摊开手,瓷白的手心上正躺着刚才那枚险些掉落的黑色鳞片,不知名的材质反射不了任何光,这枚鳞片看上去也不漂亮。
督察慢慢睁大眼睛,难以控制的伸出手去,惊恐的看见自己伸手取走那枚鳞片放入衣袋。这双手现在并不受他的控制,控制权只归属眼前的诗人。
他张嘴,想叫人,却只能发出细微的气音,听见面前的诗人轻声道:“督察阁下,那个意志,盯上你了。”
什么叫那个意志?哪个意志?
控制权重新回到自己这里,手指和胳膊驱使起来如常自然,督察却难以忘怀刚才的失控,更难以避免地为这种模糊不清的话生出恐惧,颤抖道:“您是什么意思?我……”
诗人却不再说话,转过身,顺着飞鸟牵引的方向,身影很快消失在远方,剩下想要追上去问个清楚明白的督察愣在原地,难以挪动步子半分。
直到诗人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视野里后,他才终于找回身体的控制权,不自觉摸上衣袋里的鳞片。
他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和什么有关。正因为知道才会恐惧,才会不安。
那是世界的另一面,是神秘莫测的力量,是教会欲绞杀殆尽的邪恶,也是国王隐隐放纵,欲借此动摇教会信仰的凭仗。
督察作为一个夹在中间的小贵族,侥幸坐了这个位置,想维持的只有自己的体面生活,而不是去找案子的真相,所以他一拖再拖,拖到现在,第二位同样死法的死者已经出现,还不知道会不会有第三位、第四位。
……又也许他就是第三位。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督察只觉得毛骨悚然,他不可避免想起了那些人死后的样子,表面覆盖满了鳞片,扭曲的面容惊恐绝望,干瘪苍老的皮囊勉强还留了几分死前的痕迹,分明皮肤已经渐渐冰凉下来,心脏却还在一起一伏的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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