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汝慕言只停顿了一瞬,抬脚走进房间,关门落栓。
说好给他机会,却因为几日的相处变得在意,所以他的家室成了她心里的刺,变成了拒绝他最顺手的理由。
“是呀,小辰不可以告诉别人哦,只有我们两个知道好不好?”汝慕言蹲下身子替他系好衣带,朝他调皮地眨眼睛。
小辰捧着自己的小脸开心地歪着脑袋,“是属于我们两个人的秘密吗?”
“是呢,属于我们两个人的秘密。”汝慕言忍不住亲他的脸蛋,儿子长得粉雕玉琢跟个女孩儿一样,总是让她忍不住要亲一亲。
院外的荷塘边,奢青龙负手而立,冷俊容颜如远山般飘渺,漆黑凤眸出神地望着池中一朵粉嫩菡萏。
暗卫如风而至,半跪于地呈上刚刚抓到的白鸽。奢青龙垂眸,伸手取出里面的纸条,只扫了一眼,顿时觉得心绞痛,若非极力控制,早已把手中的纸条揉碎。
“王爷,需要处理掉吗?”暗卫问。
“噗――”奢青龙不说话,忽然一口血喷出,高大的身形踉跄着要倒下。
“王爷!”玄猎急忙扶稳,担忧地看着他。
奢青龙推开玄猎站稳,脸上血色尽退,只余薄唇上一片嫣红,“把信原封不动地送出去。”
暗卫颔首,将纸条折好插回信筒,朝奢青龙行礼后转瞬飞远。
玄猎忍了又忍,终于忍不住问:“王爷为什么不拦下这封信?”
“本王希望他来。”他不来,事情更不好解决。
……
等了三日未见书信传回,汝慕言不想再等了,思考一番,决定明日启程。
裹了围裙去厨房里炒了几个小菜,叶婆婆还没有回来,小辰去汝禾家玩耍了,本该多余的奢青龙今天也不再,家里只剩她一个人。
摘了围裙出来,头顶日头正盛,快到中午了。看着生活了四年的篱笆小院,出了篱笆边多栽了些蔷薇,跟她刚来的时候一模一样,什么都没有变。明天就要离开了,她觉得不舍,不知不觉湿润了眼眶。
隔壁的柴扉被打开,老东抱了酒葫芦一脸陶醉地进了院子,看样子已经有几分醉意。她擦了一把眼睛滑下的眼泪,走进老东的院子里。
“师傅,”她站在门口,一声师傅含着浓浓的感激与不舍。老东转身看她,挥挥手让她回去,“今日无事,回去歇着吧。”
她几步走过去,忽然跪在他面前,把他跪得一愣,声音几度哽咽,“师傅,我是来向您辞行的,您曾经说等时机成熟再去做我该做的事情,我认为时机已经到了,谢谢您这几年的教导和照顾,我今后不能孝敬您了……”
老东张了张嘴,原本有些迷离的目光变得清明,他弯腰扶起她,脸上是慈爱的笑容,“我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天,你始终要离开的,现在小辰长大了,我的本事你也学得差不多了,是该回去了……去吧,只有以后带小辰常回来看看我们就行了!”
“师傅……”汝慕言红着眼睛看着他,这个慈爱的长辈将毕生所学倾囊相授,她却无以为报。老东拍拍她的肩,唬着脸道:“这么大的人了还好意思哭,去,把小辰带回来,我还有几个好玩意要给他呢,让他带在路上玩。”
“太爷爷,你在找我吗?”小辰的小脑袋从柴扉处探进来,咧着嘴笑嘻嘻地看着他们。
“小辰,快来快来!太爷爷这里有好东西!”老东弯着腰朝他招手,小辰推开柴扉哒哒地跑过来,仰头看着娘亲红红的眼睛,小小的眉头立马皱起来了,小手拉着娘亲的衣角问:“娘亲怎么了?”
汝慕言低头摸摸他,露出欣慰的笑容,“娘亲没事,快去看看太爷爷有什么好玩的?”
老东牵着他的小手往屋里走,一老一小,分外和谐。老东把柜头上的小木船和木哨子拿下来,摆在他面前问他:“都是太爷爷做的,看看喜不喜欢?”
“咦?这个是什么?”肉乎乎的小手把玩着小小的木哨子,一脸好奇不已。
“这个呀,叫哨子,含着这里用力吹,”老东把哨子口放到他嘴边,让他含住了,“哎,对了,用力吹,它会发出声音哦!”
小辰嘟着小嘴用力吹,哨子发出嘘嘘声,他高兴地跳起来,含着哨子用力吹了好几下,“哇,太爷爷真好!这个比小虫哥哥的弹弓还好玩,会响哎!”
老东把木船递到他面前,笑眯眯地问:“你看看这个,知道这是什么吗?”
小辰摇头,他没有去过远地方,没有见过船。
“这个叫做船,是放在水里游的,以后你会见到很多。”
小辰把木船抱在怀里,小气吧啦地摇头,“不要放在水里,会飘走的!”
“呵呵……傻孩子,”老东一边笑一边感慨,“以后太爷爷见你的机会就少咯,小辰可不要忘记太爷爷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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