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战前（第1页）
从李恺上了初中，李焱就定了奖励制度：获得奖状，每张奖状奖励五块钱；单科成绩年级第一，奖励五块钱；单科成绩分数进步十分以上，奖励十块钱；期中期末考试，年级排名前进一名，奖励十块钱（个奖励李恺从拿过，他一直稳定年级“”。）。
“鬼扯，把成绩单拿出。”
李恺无奈放下手里筷子，起身从自己上拎过书包，掏出成绩单和一叠奖状，又将学校奖品倾倒在学习桌上：一个铁铅笔盒，一本《英雄少年—赖宁》，一支钢笔，一个塑料皮笔记本，一把十红蓝铅笔，一摞崭新备课本、数学本、布列语本。
“嚯……”李焱接过成绩单和奖状，凑到刘凤芝身边，两颗脑袋挤在了一起。
李焱一张张翻看着，李恺则悠闲地吃着饭，看着父母时而惊讶时而喜悦样子，嘴角也由得起。
“个能算，‘卫生标兵’？奖励应该给你妈，你妈辛苦给你洗衣做衣，你才能每天利利索索去学校，你什事儿。”
李焱出一张奖状抖了抖。
“爸，家说在学校里积极参加劳动，圆完成值和大扫除任务。”
“都一样都一样。个也能算，‘纪律标兵’？你一个学生在学校里遵守纪律，那应该吗？要奖励？好意思给，你也好意思要？”
“你可就劲啦，蛋里挑骨头呀，行行，你接着挑。”
“布列语成绩，可算进步，你各科成绩都在o分以上，标准线，在个基础上进步十分才奖励，你布列语达标呢。”
“，o分标准，进步十分奖励，那就说只分才会奖励，而且现在只布列语能一次奖励机会，太欺负了，你霸王条款，。”
李恺佯装恼怒说。
“忍着，你爹。”
李焱得意洋洋晃着头。
“妈，你也管管他，耍赖吗。”
李恺赶紧找外援。
“许欺负儿子，”刘凤芝一掌拍在李焱大上，“儿子别听你爸胡说，当初说现在就办，一会儿妈就把奖励给你。”
“你帮他，你听他叫你什呢，‘……妈’？风华正茂年纪，都被他叫了。”
李焱挑拨说着。
“加个字儿尊称，对尊敬，大物才能享受待遇，啥也懂。”
李恺辩解。
“鬼扯，哪个大物带字儿呀？”
“子，知道，那可个大思想家。”
“行，算你一个，谁？”
“……天爷。”
李焱刚端起粥碗喝了一口，鼓着腮帮子瞪着李恺，忍了许久，低头喷了出，然哈哈大笑，边笑边咳嗽。
刘凤芝呵呵笑着给他捶背，李恺赶紧撕了一大块卫生纸，分成两段，一段递给李焱，一段盖在地面污物上，用脚踩着了。
半晌，李焱才平息，轻轻摇着头说着，“怕胡说，就怕说，你真能白活。”
“那也随你，随儿。”
刘凤芝把奖状归拢好，“把些放箱子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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