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生呀,你说了半天,可我还是没有明白你到底想说什么。你不是去找那个女人的吗?你本该和莫尼在一起嘛——怎么现在却老是和这个猪头纠缠不休、没完没了了?你就没有问问他‘那个女人’?你不是专门为她去的云南吗?”阿呷看着净生。
“呵呵,阿呷不要着急,待我慢慢讲——”说着净生却起身去了卫生间。
“阿蛮:你说净生讲的这些都是真的吗?”阿呷望着我。
“你说呢?”
“我觉得应该是……”
“嗯,那就算真的吧。”
“什么叫‘那就算’嘛!你就不可以告诉我——到底是不是真的嘛?”阿呷正想发作,净生重新进了屋。他随手将一包未打开的‘玉溪’香烟扔在茶几上。
“净生:你刚刚讲的那些可都是真的,不会是蒙我们的吧?”阿呷问到,同时伸手去抓几上的香烟盒。
“打住哈!不准吸烟了。”我轻轻的打了她的手背一下。
“哼,吸你们的二手烟危害更大!两个烟鬼。”阿呷缩回了手。
“净生:从今往后,如果咱家阿呷在场,我们可都不许再吸烟了哈!”我说。
“好的好的。这个应该!”净生忙不迭把那包香烟抓起来揣进了兜里。
这时候屋外人声鼎沸,似同时涌进来许多人。他们大声喧哗着什么,声音很年轻,有男有女。净生站起来把门关上:“唉。现在的小年轻啊……”净生看了看表:“11点。我们12点离开怎样?不会影响你们工作吧?特别是阿呷。对了,阿呷:你近段时间经常带队出去吗?可有什么好的地方推荐一下,我想让老婆带孩子出去走走。”净生重新坐下。因为没有烟抽,他有些坐立不安的样子。
“你想抽就抽吧。看你难受成那个样子。”阿呷说,净生道谢了一声,“好地方有得是,你最后决定了再告诉我吧,我替你安排。”阿呷说,“净生: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现在还爱你老婆吗?”阿呷接着问道。
“这个……我想应该是吧……”
“啥叫‘应该是’?有就有、没有就没有!你们这些臭男人怎么都是这样唧唧歪歪的!”说到这儿阿呷转身狠劲拧了我耳朵一下:“哼——都是一些喜新厌旧的家伙!”
“啊呀呀!又关我什么事了?一对神经病。”我抗议道。
“应该还爱着吧……但……”净生端起水杯摆弄着。
“——应该?什么叫应该?你们这些见异思迁自私的家伙!”阿呷说着猛的扭过身来看着我:“阿蛮:你不会也是他这样的男人吧!”她指着净生。
“——我?怎么可能!”我说,“我哪会像他娃?——咱谁都不爱,咱只爱咱家阿呷一个人!嘿嘿——”我搂过她亲了一下。
“阿呷,你一定是很鄙视我吧……”净生泱泱的说到,眼睛望着手里的水杯。
“鄙视!”阿呷无丝毫犹豫,直截了当答到。
“哎呀,你这傻丫头!也不知道含蓄一点点?硬是一点面子也不给人家净生哦!”我佯装怪罪到,“——不过,这个倒是说得很正确滴——道出了人民滴心声!哈哈……老婆——你真棒!”说完我和阿呷笑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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