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柴刀,把头发拢了拢收起来,头发能做东西,扔掉可惜了,我准备试着用头发来做些刷子。
我住的地方是个乡下老屋,但是围墙很厚,铁门也很坚固,我住在这里就是看中了这一点,而且周围没什么丧尸,比较安全,就是有时候变异动物多了点。
从堂屋走到厨房,我果然见到一个篮球那么大的变异老鼠正在灶上爬,它想偷吃我放在大锅里面的食物,但是又撬不开我罩在上面的那一大块铁皮。
我站在门口,一手握着柴刀,一手悄悄摸住了门边放的一个盆。然后忽然一大步跨进去朝那只老鼠挥舞柴刀,这家伙狡猾的很,我好几次都没能抓住它,但我这次是有准备的,它在我的柴刀下慌不择路逃出去,又一溜烟钻过了我罩下去的盆,从灶台上跑了下去。我瞅准这个时机,在灶台边缘一拍。
只听嘭的一声,屋顶上掉下来的一大块钢板把那只老鼠给砸在了下面。我并不敢这个时候就放松,直接扑上去压住那钢板,朝着那老鼠鼓起的位置用力压下去。
我感觉到身下那只老鼠在挣扎,吱吱声带着明显的痛楚。我根本就不手软,用柴刀柄一下下的隔着钢板敲击,直到我觉得那只变异老鼠应该已经死透了,这才移开钢板。
老鼠果然已经死了,我对那些被挤压出来的红红白白液体早就麻木,把死老鼠拎到盆里,准备吃完东西再料理。
抓到这只经常偷吃我食物的老鼠,我的心情还不错,这样一只肥老鼠,好好收拾一下就是一大顿肉。
掀开盖在锅上的铁皮,锅里面放着两个红薯和两个馒头。红薯是我自己在院子里种的,在这里住的两年,我都种了,这东西好种产量又大,地窖里还有一袋没有吃完。馒头是我自己做的,连面粉都是我自己磨出来的。
检查了一下发现食物没被什么东西咬过,我这才盖上盖子,坐到灶前烧火准备把吃的热一热。烧火的柴很多,附近不远处就是山,随便划拉就够烧了,不过这是熟悉后,最开始我跑到山上去砍柴,完全不知道怎么办,弄下来的全是绿叶子,烧都烧不着。
柴倒是多,但是生火的打火机快用完了。我手里这个廉价的绿色打火机已经是最后一支,之前找到的一大盒全都用完了,要是等这支打火机也用完,我就得考虑在灶里留着火,不然我可没办法弄出火来。
或许,再出去找一些生活物资。
想到这里,我又不自觉摸了摸自己凸起来的肚子。
其实,几个月前我就考虑过要不要出去找找一些生活用品,因为很多存货都差不多快要用完,可是如果决定了,我就得准备去更远的陌生城镇。附近那个走半天就到的镇上东西差不多都被我翻了一遍,已经找不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本来就不是什么繁华的地方,末世后被大批幸存者折腾一阵,也就不剩什么。我是后来才来这里住下的,那个时候不管是村里还是镇上都已经没有人了,就连丧尸也是零星三两只。
我想找东西,要到更远更危险的地方去,除了一辆破自行车,我只能靠走的,这一个来回保守估计起码要十天,谁知道再远的镇子上还留有多少丧尸,我一个人就算再厉害,那也没法大着肚子在一群丧尸的围攻中毫发无损的带着东西跑出来。
如果没有肚子里这东西,说不定我真的会跑一趟。但是现在,我不敢随便出门跑太远,一是因为我现在行动有点不方便,砍起丧尸和变异动物植物都很麻烦,二是如果我去了陌生地方,肚子里这东西刚好要出来,那就倒霉了。我得待在这里,等肚子里这东西出来。
我有一种预感,它很快就要出来了。等它出来,如果我还活着,再去找东西不迟,如果这怪物要了我的命,我也不必再去考虑那么多。
已经肯定了自己肚子里揣了个怪物,但我很平静。末世十年,我经历了太多太多糟糕的事,能活到现在,已经没有多少事能让我感到恐惧惊讶了。
我坐在灶前吃馒头红薯的时候,感觉到肚子里那东西又开始折腾,它好像努力的想要引起我的注意。
我面无表情的盯着肚子看了一会儿,终于抬手在上面摸了一下。手摸到的地方,立刻凸起了一个小包,同时就是一阵抽搐般的疼。我吸了一口气,不再管它,继续吃馒头,三两口咽下食物,我扶着灶站起来,开始烧热水。
我要把我的柴刀洗一遍,还要准备热水。
今天肚子里这东西太活跃,我心跳的也很厉害,感觉有什么事要发生。我想它大概是要出来了,比我预想的提前了很多,我必须做好准备,今天原本去田里挖野菜的计划得暂时搁置。
洗完了刀,我还在门口的磨刀石上磨了磨。肚子里冰凉下坠的疼,我一边磨刀一边深呼吸,额头上全是冷汗。
雪亮的刀锋浸在水中,闪着寒光,清洗后和两桶热水一起,被我带到了我睡觉的那个房间里。这房间不大,只有七平米的样子,塞一张床差不多就满了。这里不是没有更大的房间,但是只有这个小房间才能给我安全感,我宁愿睡在这个更小的空间里。
我把院门房门都紧紧关好,窗户缝隙塞上布条,怕待会儿血腥味会引来什么危险的东西。靠着墙坐在床上,我努力调整自己的呼吸,一手摸着肚子,一手紧紧抓住手里的柴刀。
两桶热水蒸腾,屋子里变得闷热起来,我的肚子抽痛的更加厉害,我怀疑这东西也许会刺破我的肚子肠子或者胃什么的,然后跑出来。
如果是这样,那我死前也得杀了它。
等待的时间是漫长的,在疼痛的感知下,更是无限延长。
两桶热水渐渐冷了,我已经痛的忍不住咬破了自己的嘴唇,最后胡乱的把旁边枕头上的枕巾扯下来,塞进嘴里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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