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短暂愉快的同行旅途就该到终点了。
流浪者出去后挨个给那些佣兵脑壳补了一下让他们陷入更深的梦乡,牵着绳拖到外面,别说,隐藏房间的门还挺智能的,也不知道原理是什么,我们刚出去不一会儿,就轰隆隆地重新合上了,包括那凹槽都没了痕迹。
不过我试了试,它只是隐藏起来了,找对地方还是能按下去开启的,不过要大力一些才行,要不是流浪者见多识广笃定用力按没问题,我都怕那一下把砖按坏掉。
别的不说,到是能防止一些惧怕触动机关的盗墓贼来二次盗墓。
——嗯,我们不一样,作为准学者,我们进入的举动是要以学术的目光来看待的。
流浪者对我的话术嗤之以鼻:“刚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我贴心的帮他更了解我一些:“我就是标准的二极管双标人。”
就比如我会狠狠唾弃犯罪者,但如果我身边的亲友做出什么有违俗世道德法律的事……我不仅不会谴责,还会无条件帮忙遮掩,或者处理尸体。
某种程度上来说我的三观有点歪,但璃月那边有句俗话说得好,人有远近亲疏,况且我他们都是很理智的人,知道什么当作什么不该做。当他们决定站在世人对立面时必定是事出有因,这样的情况下,我觉得比起刨根问底或者分席割义,我更想无条件的去站在他们身后支持他们。
不过说这个也没什么意义,毕竟我的亲友们……提纳里赛诺和艾尔海森都有职位,后两个还是在教令院的高职人员;卡维……算了吧,当初卡萨扎莱宫的事儿都没让他黑化,一个为理想纯洁至此的守序善良人,幻想他黑化不如幻想艾尔海森真的变成如他自述般的“柔弱的学术分子”。
——一拳打死三个人高马大雇佣兵的柔弱学术分子,我笑死。
莱依拉更不用说了,她能在高强度的繁重课程中坚持下来还没天天嚎着要炸教令院,心性可见一斑。
其实我们家最有可能出现上述状况的反而是大不了我几岁的柯莱。
她被赛诺从蒙德接回家时的状态我现在还记忆犹新,后来混熟了,柯莱也有同我说过她的过去,我听到一半就开始压着嗓子泪崩,等柯莱讲完后我们两个对着哭,哭得刚巡完林回来的提纳里以为家里闯进贼把我们吓到了,提着弓就闯了进来。
然后被我们两个打着哭嗝扑倒抱尾巴,最后还被迫留在我们房间一起睡。
也是从那天起,我主动提出要锻炼身体学习武艺,幻想着某一天能把那个叫博士的愚人众按在地上打,最好把他打得至冬女皇来了都不认识。
大概是看我半天没说话,流浪者冷不丁问了一句:“在想什么?”
我脱口而出:“把一个叫博士的愚人众徒手打成猪头。”
“……”
我悚然反应过来,等等,这种话是不是有点毁形象?虽然他见过我单手抡大剑的样子,但和我刚才的话一对比,都不是一个层面上的凶残了吧?
他会不会觉得我太暴力了?
正担忧着,流浪者“噗嗤”笑了出来,肉眼可见的愉悦:“哈哈哈哈哈,这类话真是不管听几次都令人愉悦……真期待你的话成真的那一天!”
“……你和他也有仇么?”听别人这么说都笑成这样……比他之前飞在空中丢风刃打人时还开心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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