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观战众人此刻将注意力全然放在了擂台比斗之上,他们看得杜玥玥被哭木老叟掐得两眼翻白,无一不是屏息敛气,暗中替杜玥玥捏了一把冷汗,一时之间吞鲸钉楼之中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就在这时,突然传来一声凌厉的爆喝之声:“老贼!放开那个妹子,让我来……呃……不,是冲我来!”
“啊!”在座观战众人听闻这声爆喝,尽皆是被吓了一跳,不由得争相惊呼起来:“啊!吓死我了!”
“卧槽,谁这么缺德……”
而哭木老叟此时也处于全神贯注的状态,他看得杜玥玥被他掐得面色青紫,已经无力挣扎,正是得意之时,听到这声爆喝登时心中一惊,就见他扼住杜玥玥咽喉的畸形手爪,也不由得松开了几分,旋即哭木老叟连忙寻声望去,就见此时林枢站在二楼的长凳之上,一手插在腰间、一手指着他,剑眉倒竖、双眼圆睁,脸上满是愤怒之色。
林枢看得在座观战众人的目光,此时全然集中在了自己身上,登时眉头一挑,旋即用力点了点哭木老叟,恨声道:“你这老畜生,今日莫非还敢在这众目睽睽之下行凶杀人不成!”说到此处,林枢举目环顾,振臂高呼道:“各位兄长前辈,这老畜生实在是无法无天!咱们吞鲸帮会这擂台比斗:一是为了检验自己的修为武艺;二是为了给自己拼搏出个大好前程来!可这老畜生噬杀成性,明目张胆的残害咱们帮会的同胞,都说是相由心生,由此可见这老畜生已与疯魔一般无二!”
在座观战众人听闻林枢所言,无一不对哭木老叟报以怒目,转而尽皆又对林枢鼓掌赞同道:“林枢小兄弟,所言极是!这木古相貌丑恶,心思竟然也是这般歹毒至极!”
“这老东西心术不正,加入咱们吞鲸帮会想必憋不出什么好屁来!”
“木古!快放了玥玥妹子,她如今战力已失,自然是不宣而败,你莫非真要置她于死地不成……”
类似这般的斥责叫骂之声,连绵不绝地传入哭木老叟的耳中,听得哭木老叟的脸色忽青忽白,把牙咬得“咯吱——”直响,旋即哭木老叟向站在欧阳冶身旁揉肩捶腿、陪笑讨好的刘蟒投去求助的目光,然而刘蟒却当作没看见一般,连忙把脸撇过去,继续与欧阳冶调笑。
“你……”哭木老叟见状眼中闪过一丝惊诧之色,旋即只得把牙一咬,松开扼住杜玥玥咽喉的畸形手爪,将她狠狠地丢在地上。
“呼……呃……”杜玥玥摆脱了哭木老叟的束缚,登时伸手捂住脖颈,趴在地面之上大口地呼气起来。
“哼!”哭木老叟见状登时冷哼一声,转而环顾四周,扫了一眼正对他横眉怒目、指责叫骂的观战众人,不由得气得浑身发颤,道:“欲……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说到此处,哭木老叟看向站在二楼长凳之上,趾高气昂的林枢,恨声道:“林枢!你不是要与我比斗吗,为何还不下来?难道你只会躲在人群之中煽惑人心、聒噪叫嚣不成!”
“呦呵……”林枢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讥讽之色,脸上却不见丝毫气怒之色,只见他抬起两手,用力地鼓了鼓掌,旋即出言揶揄道:“啧啧……真是没想到,你这老畜生不只是欺辱女人,竟然连我这孩童都不放过!唉……”说到此处,林枢摇头长叹一声,伸手指向哭木老叟,手指微微颤动,嘴巴似张非张,似合非合,脸上露出一副痛心疾首的神情。
“你……你这小崽子真是气煞我也!”哭木老叟闻言登时气得火冒三丈,旋即破口大骂道:“林枢,你还不……”
还不等哭木老叟把话说完,就见林枢嗤笑一声打断道:“嗤!打女人骂孩子,这天底下究竟还有什么缺德事,是你这老东西干不出来!也罢也罢……”说到此处,林枢面露无奈之色,举目环顾,看得在座观战众人尽皆屏息敛气,不再言语,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像是在等待他做出决议一般,登时面色肃然,双手抱拳向四周摇了摇,旋即郑重道:“呵呵……各位兄长前辈,我林枢虽修为浅薄、本领微末,但却有一颗热血坚心,我辈修行之人,岂可人前妄言,说到便要做到!”
在座观战众人闻言,登时叫好声响成一片:“林枢小兄弟,有骨气!好样的!”
“林枢小兄弟,你放心,若是木古这老东西敢对你暗中使坏,我第一个不放过他……”
“多谢各位兄长前辈!”林枢闻言点头轻笑,旋即从长凳之上跨步迈到地面,走到一直静默旁观的余子添身后,伸出双手握住轮椅两边的扶手,轻轻向上一提,登时就将余子添坐下的轮椅稳稳掫起,就见他猛然之间双脚点地,飞身跃下二楼,只听得“咚——”地一声闷响,林枢登时落在一楼大厅的木质地板之上,抬着轮椅的双手也是依旧是稳稳当当,没有半点颤动摇晃,脸上没有显露出丝毫吃力的表情。
在座观战众人见状尽皆是面露惊讶之色,登时交头接耳、低声议论起来:“这小娃娃嘴上说自己修为浅薄,可显露出来的这一手功夫,当真是不俗啊!”
“是啊!抬着轮椅跳下二楼,依旧是面不改色,身形稳扎,足以见得林枢小兄弟的内劲之深厚啊……”
林枢没有理会这些议论之声,而是推着余子添的轮椅,径直走到面露疑色的欧阳冶、萧嵩身前,伸手指了指余子添,故作感慨道:“二位首领,我弟弟自幼与我相依为命,鲜少与我分离!如今我同木古的擂台比斗在即,他放心不下,所以求我带他离得近些观看!”
“原来如此!”欧阳冶、萧嵩二人对林枢之前的表现,很是满意欣赏,如今听闻林枢所言也是不疑有他。
“将杜玥玥抬下去修养!木古战胜杜玥玥,挑战成功,赢得外采执事的职位!”欧阳冶站起身来,抬起厚实肉掌轻轻一挥,随着他的肉掌的轻轻挥动间,从他的腋下隐隐飘出一股酸骚扑鼻的狐臭气味来。
林枢、余子添二人闻到这股酸骚之气,皆是不动声色,也没有凝神屏息,调动丹田内劲封堵口鼻之处的感官窍穴,而是照如往常一般自如呼吸,脸上也没有显露出丝毫嫌厌不满的情绪来,都是恍若未觉一般,依旧是静默待在一旁,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欧阳冶,等待他交代完后续事宜。
欧阳冶见状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之色,旋即继续宣布道:“杜玥玥在职期间勤恳踏实,也做出不少贡献,再加之她有心修行,我便赏赐给她一本黄阶中品的吐纳功法,希望她日后能勤学苦练,为咱们吞鲸帮会再添一员猛将……”
在座观战众人听闻欧阳冶所言,登时交头接耳、哗然热议起来:“我的天!黄阶中品的吐纳功法!玥玥妹子也算得上是因祸得福了!”
“是啊是啊!玥玥妹子虽然丢了外采执事的职位,但这黄阶中品的功法的补偿,其价值远远超过职位给予的福利了!”
“两位首领真是豪气啊!咱们拼死拼活积攒多少帮贡,才能换来一本黄阶中品功法啊!要知道我现在所修炼的吐纳功法,也不过是黄阶下品而已……”
“黄阶中品?”余子添、林枢二人闻言不由得面面相觑,两双眼睛相互对视满是不解之色,林枢素来心直口快,最是忍不住心中困惑,旋即也不在乎是否会引来欧阳冶不满,连忙插嘴道:“二首领!你说的黄阶中品是什么意思?这功法难不成也跟丹药一样划分……”
还不等林枢把话说完,就见得欧阳冶身旁的刘蟒,突然抬手指着林枢的鼻子,厉声怒斥道:“林枢,放肆!你这没教养的小东西,没看二首领在吩咐事宜嘛?你半路插嘴打断,究竟有没有将二首领放在眼里?”
“卧槽!吓死爹了!”林枢正在静等欧阳冶答疑解惑,却没料到一旁刘蟒突然出声呵斥,毫无防备之下,登时吓了林枢一跳,只见林枢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指着刘蟒叫骂道:“你他娘的是从谁的裤裆里钻出来的油面粉头,竟敢在我……呃……不,在两位首领面前学狗狂吠!”说到此处,林枢双手抱拳对着欧阳冶、萧嵩二人摇了摇,继续道:“你若是惊扰了二位首领,看我不砍了你的狗头!”
“你这小东西嘴巴恶毒,看我不抽烂你的臭嘴!”刘蟒闻言登时勃然大怒,只见他眼中闪过一道寒光,猛然举起手中的金属折扇,骤然朝着林枢的的嘴巴抽去。
“嗤!”林枢见状不由得嗤笑一声,却也不躲不闪,只见他猛然调动丹田内劲,汇入两手掌心之中,旋即抬起双掌,断然朝着刘蟒拍击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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