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苏城,玄雀台。
两位年轻武者傲然对立。
左边是位粗布汉子,手执一根七尺长棍。此刻他身形微沉,棍尖刺向斜前方。
右边是位俊朗少年,其身形挺拔如松,左手负于身后,右手伸在半空,似乎在示意对手出招。
“啊!”
伴随一声大喝,粗布汉子提棍杀出。别看此人相貌不扬,棍法却十分精妙。只见他步法稳健,多以腰背力,每一棍都携带刚猛之势。
面对如此凌厉的攻势,俊朗少年仍然泰然自若。他只守不攻,只退不进,仅以身法躲避棍招,同时观察着对手破绽。
酣斗百余招后,粗布汉子度陡增。但见长棍贯出,势如飞龙出渊。
俊朗少年被逼的连连后退,一路退到玄雀台边缘。
倏地!少年猛蹬左脚,身形一跃三丈,还未等对手反应过来,他已翩然落至其身后。
粗布汉子并不惊慌,顺势扭动腰脊,使出一招「苍龙回」。不待对方站稳,棍风便已先至。
那少年也非庸碌之辈,他在对手长棍刺中之前,一把攥住棍尖。双方由动转静,这场比武也由对招转为角力。
二人相持半柱香的功夫,粗布汉子那张糙脸早已红似猪血,而那少年却依然面不改色。
少年忽然嘴角微扬,将握棍的右手轻轻一推,粗布汉子就如落叶般跌下擂台。
那汉子麻溜起身,扑了扑身上的灰尘,拱手道:“兄弟好手段,在下认输了。”
“承让承让。”
就在这时,台下传来一声高亢之音:“败者退场,去门口领三十两纹银,胜者去擂台东侧稍候。”
少年一跃而下,此刻已有七位武者在擂台东侧等候。
一位身材壮硕的武师走到玄雀台中央,朗声道:“经过三日角逐,现有八人脱颖而出,分别是赵永忠、韩涛、陶羽、康广志、郑泽平、王五洲、秋水浊、李非凡!”
话音未散,少年看到迎面走来三人。居中那位老者步伐沉稳,双目迸射金光,两侧太阳穴高高鼓起,一看就是内力雄浑之人。
老者在少年身前停下脚步,对其仔细打量一番。
“你叫李非凡?”
“正是!”
老者面色骤沉,质问道:“你刚才为什么要保留实力?”
李非凡心头一紧,好在脸上没露出破绽。他觉得对方的眼神比尖刀还要凌厉,将他的皮肉刺的生疼。
“擂台比武并非生死相搏,在下恐将对手误伤,故而稍稍留力。”
老者不置可否,但也没逮住这个话茬不放,又问道:“你的内力尚可,招式却丝毫没有章法,倒看不出是哪门哪派的武功。”
“不瞒前辈,在下并无师承。”
“胡说八道!没有师傅,你这身武功是哪来的?”
“在下出身商贾之家,自幼随父亲走南闯北。十四岁那年,我在终南山捡到一本武功秘籍。我照着上面的图形胡乱修练半年,还真让我练就一身内力。可惜未得名师指点,以致于招式杂乱无章。”
老者冷笑一声:“呵呵,能在山里捡到武功秘籍,看来你的机缘不浅啊!贵府既然是商贾之家,你又何必来讨这护院武师的差事?”
李非凡叹了一口气,道:“父亲病逝,家道中落,多年积攒的那点家底,也都用来给父亲治病了。无奈之下,我只能外出谋生”
老者未作回应,那张冷峻的脸上看不到一丝波澜,也不知是信或不信。
他来到第二个人身前,将同样的问题再问一遍:“你叫秋水浊?”
那人神色倨傲,既不抱拳也不躬身,只是嘴皮翕动。
“是!”
忽而!老者的目光愈犀利,他死死盯着对方的眼睛,厉声道:“你是个瞎子?”
“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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