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叶殇连忙坐起身来,“嘶”周身的剧痛,使他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痛呼。
“别动我刚给你包扎好,小心伤口又要裂开了。”
小叶殇闻言低头了一眼自己那已经被包的像粽子一样的小身板,不解的抬起头着赵寅初“是你救了我”
赵寅初从忙碌中抽出空,回头了他一眼,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你为什么要救我”
赵寅初终于忙完了,转过身端着一碗热腾腾的菜汤面,走到了他的跟前“想救就救,哪来那么多为什么拿着”
望着这碗面上飘着几根稀稀落落的青菜叶子,素的连个油花都没有的汤面,小叶殇突然觉得自己的鼻子有点酸。
“小子,你还有家人吗”赵寅初的声音又一次响起。
小叶殇倔强的伸手,用手背用力的揉了揉眼睛,将快要流出来的眼泪逼了回去,点点头道“有,我娘。”
“那你娘呢”
“在城外的破庙里。”小叶殇如实回答。
“去把你娘接过来吧,我的院子里还有见柴房,虽然不大,收拾干净,够你们娘俩住的了。”
“可是”
“可是什么”
“可是我们没有钱”他自卑的低下了头。就算是柴房,他和他娘亲也是没有那个钱付房租的。
“我你拿凳子砸人的时候,那么点力气,以后你就帮我担柴挑水,你娘就帮我洗衣服做饭,权当抵了房租和饭钱了”
赵寅初出他是个孝顺的孩,宁可将自己的娘亲安置在破庙里歇着,自己出来讨饭。而且刚才在街上,他这样拼命的护着那两个馒头,想必是想带回去孝敬他娘亲的吧
是个好孩子。
直到后来他才知道,原来在他端起凳子打人的时候,他的师父便中了他根骨奇佳,是块练武的好料。所谓的担柴挑水,也都只是为了给他练基本功而已。
于是他就将他母亲从破庙里接了过来,母子二人从此就和师父相依为命,三个人就这样一起度过了一段,人生中最清贫却最快乐的日子。
每日里,母亲边洗着衣服,边着赵寅初认认真真的手把手一招一式的教他武艺,到了晚间赵寅初又着他母亲为他缝补梳洗。
正当他以为这样快乐的日子可以一直过下去,直到永远的时候,师父突然收到了一个人的来信,匆匆的离去,从此便音讯全无。
当叶殇再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已经奄奄一息,骨瘦如柴的在野牛谷的山里中,独自生活了大半年。
叶殇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快要断气了,临终前向叶殇诉说了自己的生平。
他的本名,并不叫赵寅初。至于他到底叫什么,他也不知道。赵寅初只是他的师父给他起的名字。
他们这一派是几百年来一直避世在一个神秘山谷的隐居门派,门派中有规定,一入了此派,便终身不能出仕。
可惜那是年少气盛的他,总不甘心在这荒山野岭虚度光阴,总想着出谷放开手脚创一番事业。
当时他的小师妹与他早生情愫,苦苦的哀求他留下来,可是一个女人的眼泪和哀求又怎么能挡得住一个野心勃勃的男人的脚步。
就这样,当他的师父知道了他的心思后,便将他出处了山门,永不相见。
虽然他对此心中有些不舍和遗憾,但想到从此他便可以天高任鸟飞,海阔任鱼游了,便也毫不留恋的下了山。
下山后,他参过军,当过官,却终于因为为人太过刚正不阿,不知变通,而屡遭打压排挤,后终于遭人陷害,丢了官职。
他终于清了官场,心灰意冷的回到山谷乞求师父和师妹的原谅,谁知却被告知,师父在他走后没多久就病逝了,师妹也远嫁他乡再无音讯了。
一夜间变成孑然一人的他,黯然的离开了山谷四处流浪,到了连玉镇并在那里住了下来。
后来便遇到了小叶殇。
再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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