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姑爷不是故意冷落小姐的,只是公务繁忙,脱不开身。小姐要不要再等一等,毕竟是新婚夜……”
“彩云姐姐,管事嬷嬷都这样说了,想必他今晚是不会回来了,我们苦等一夜又有何用呢?”
玉明抿了抿唇,动了动酸涩的脖颈,伸手去取沉重的凤冠。
彩云急忙上前帮着玉明拆卸,嘴唇翕动了瞬,似还想说什么,却被婢女琉璃打断。
“姑爷纵是再繁忙,也不至于连内间的门都不踏进,更不至于连合卺礼也不行。
“退一万步来说,谁会给新郎官在大婚当夜安排公务?”琉璃笑容苦涩。
他只是,不想来,仅此而已。
这话,主仆三人其实都明白。
彩云和琉璃都是自小跟在玉明身边的,年岁又比玉明长些,时时照料玉明,总有些拿她当亲生妹妹对待。
如今遇上此情此景,都不免为玉明以后的日子担忧。
玉明倒是看得很开,只冲着彩云笑:“彩云姐姐,我有点饿了,可以拿点吃食过来吗?”
彩云重重地点了点头,拿袖口拭去眼角的泪水,一口气跑出槅扇门,去厨房寻适口的吃食。
湿寒的风从缝隙而入,连带着仆妇的说话声飘忽进来。
“燕王殿下可是京城出了名的美男子,前几年还随着雁北军往边关打仗,年少成名,立下累累战功,盛名满京都,到了成家的年纪才被唤回京中,不知有多少家都眼巴巴盼着呢,偏生就落到了……”话音没说完,含糊了几个字。
又闻一声叹息,另一人道:“谁说不是呢?纵然是蔺辅的孙女儿,可从小在乡野长大,相貌性情皆是不知,只怕是连礼仪也不大懂。这门婚事真是……”
蔺玉明的祖父是蔺成裕,当之无愧的内阁辅,其膝下有五子,其中最没出息的就是行三的蔺九清,也就是蔺玉明的父亲。
传闻其早年便与家族决裂,横心外放为官,干到死也就是个七品芝麻官儿,放在京城里那都叫不上名儿的。
这蔺玉明的母亲还是个商户之女,体弱多病去世得也早,亏得蔺九清还是个痴情人,此后一直都没再娶,没过多久就撒手人寰了。
这唯一的女儿就接回蔺家去了,才到府上没多久,就不知闯下了什么祸,七岁便被送到了乡下的庄子上,直到议亲的年岁才被接回蔺府。
端午佳节宫宴上,好巧不巧同燕王一起落了水,圣上当场给两人赐了婚。
“这婚事真是门不当户不对。”
此话引得众人纷纷赞成,又有人道:“不是说,这位蔺七姑娘自回京就没出过门?还是圣上不知怎地突然听说了蔺辅有个刚接回来的孙女儿,大手一挥就让蔺七娘也参加宫宴。
“谁知这蔺七娘小小年纪,这么有心机,趁着宫宴豁出去了,捞了这么个好夫婿……”
“竟是如此……那燕王殿下真是走了霉运,这蔺七娘不会生得貌若无盐吧?不然为何从不出门?”
咣当一声巨响,是碗碟重重摔落的声音,紧接着是彩云的怒喝:“谁生得貌若无盐?我看你才是貌若无盐!哪家下人敢在背后这样嚼主子的舌根子?如此恶毒的心肠,哪日就该教乌鸦来啄了你们的舌,叫你们再胡说八道!”
气势汹汹的话语还没说完,便被一声清喝制止。
琉璃扶着门框站定,望着彩云道:“主子唤你进去。”
彩云咬着唇,不甘地瞪了这几个仆妇一眼,一跺脚转身跟琉璃走了进去。
院子里的仆妇也慌了神,互相瞧了几眼,静悄悄散去了。
琉璃转头睨了彩云一眼:“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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