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如娇只觉好笑,嗔了他一眼,转过头看苏恪:“怎么啦?”
苏恪满脸委屈,手里拿着一块颜色陈旧的木牌。
“娇娇,这是我的!那个坏丫头非说是你的!娇娇喜欢别的什么都可以,这个我不能送给你!”
金珠气喘吁吁的过来,停下来,双腿撑着膝盖大喘气。
虽然她也会功夫,可和苏恪压根不是一个级别的,为了追他险些把这条小命都要交代了。
“主、主子……”
盛如娇心存疑惑,看了看金珠道:“你先将气喘匀了慢慢说,到底是何事?你为何说他手里的东西是我的?”
“本来就是主子的啊!一直放在主子的妆奁匣子里,奴婢亲自整理的,绝对不会错。”金珠信誓旦旦。
如果是宝珠,性格跳脱弄错也有可能,可说这话的是向来谨慎的金珠……
盛如娇看向苏恪:“我能看看你手里的东西吗?”
苏恪一脸警惕:“真是我的!”
“我知道是你的,我就看看,看完就还你好不好?”盛如娇笑眯眯道。
苏恪犹豫了一下,慢吞吞的将手里的木牌递给了盛如娇。
木牌被抚摸的十分光滑,上面刻着繁复的花纹,正中间是一个繁体“苏”字,外面用圆圈圈住,乍然一看有些像是家族印记。
木牌的背面刻着一个“恪”,苏恪的“恪”。
一个念头在盛如娇心里生了出来,她看向金珠:“你现在去看看我的东西是否还在妆奁匣子里,若在就拿过来。”
“奴婢这就去。”
聂明哲疑惑:“你见过?”
盛如娇摇头:“不曾,但若是我娘留给我的……聂明哲,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若她的妆奁匣子里当真有那么一块东西,那她八成真跟凌雪公子有关系!
盛天和亲口承认了,她并不是他的亲生女儿。
察觉到她紧张的情绪,聂明哲握住她的手:“金珠脚程快,很快就回来。”
为了缓解盛如娇的煎熬,聂明哲转而问苏恪:“所有苏家人都有这个东西吗?凌雪公子有没有?”
苏恪坚定的点头:“大家都有!”
“那别人有没有?比如丁越还有其他不是苏家的人?”聂明哲又问。
苏恪疑惑:“别人为什么要有?这是苏家的!我姓苏才有哦!”
“你可知凌雪公子的木牌去了何处?”
苏恪摇头:“兄长的事情,我不清楚。”
“什么时候木牌会离开苏家人?”
苏恪想了想,认真道:“死了。”
聂明哲和盛如娇对视,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凝重。
从苏恪的话里不难得知,这木牌是苏家人的身份象征,对苏家发来说十分重要,非死不可能离开身边。
“主子,木牌取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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