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正是厂子弟小学的校长鲁山,一位已经在教育业工作了近三十年的老教育工作者。[]他原本是在平川县县小学担任教导主任,秦西压延设备厂迁至海庄镇后,当时的厂领导为了保证厂子弟小学的质量,特地去将其请来担任校长的。而且当时承诺过,校内的事务,一概由鲁山决断,厂领导层不干涉子弟小学的教学工作。
而自鲁山担任子弟小学的校长以来,也的确是令秦西压延设备厂子弟小学的学生成绩有所提高,这一点上,厂子弟中学的老师们最有言权。同是,小学的学习环境大为改善,这栋新建设的教学楼,就是在鲁山校长的一再努力下,从厂领导那里争取来的。从此子弟小学的学生们告别了低矮的平房,进入到了宽敞明亮的楼房。所以老人家在子弟小学中的威望也是甚高。不过上一世里,方明远与这位老校长并没有什么交集,除了在每学斯的开始和结束时的全校大会上。而且似乎记得,这位鲁山校长在自己上四年级的时候,因病故去了。可是现在看起来,老爷子红光满面的,不似是有什么病。
除了王炎和严东宇之外,其余的老师都各自回屋去了,原本因此而变得吵吵嚷嚷的教室里又恢复了正常的秩序。
鲁山看了看王炎和严东宇,又看了看站在王炎身后的方明远,沉声道:“都回去先上课,这个学生你跟我来!”说罢转身向二楼走去。
王炎拍了拍方明远的肩膀,示意他跟上鲁山的脚步,鄙夷地看了严东宇一眼,这才回到了自己的教室。
严东宇却是不禁有几分失魂落魄,事情展到了如今的这个地步,已然完全脱离了他的控制,此事传扬开来,对于自己在同事与学生中的威信无疑是个沉重的打击。想到这里,严东宇也不禁有些懊悔,原想着一个二年级的小屁孩,被老师这样严厉批评,还要请家长,早就吓得不知所措了,哪里会想到方明远居然还敢反过来质问自己,最后还将此事闹得人尽皆知。
“坐吧!”鲁山一指办公桌前的椅子,和蔼地道,“不要紧张,和老师说说,为什么你要说严老师要打你?”
方明远也不怵,坐到了椅子上,将手中一直拿着的卷子递过去道:“校长,您先看看这份卷子。”
鲁山校长接过了卷子,先看了看名字。“方明远!”微微地点了点头,不置可否的模样。他接着向下看,当看到最后的时候,眉毛也不自然地皱了皱。对于严东宇的做法,鲁山已经明白了。
“方明远啊,严老师扣你这二十五分,你不服气是吗?”鲁山顺手将卷子放到了办公桌上道,“不过你这几道题全都没有写解题的过程,虽然答案没有错,但是这没有答题的完整过程,扣你的分也是应当的。”
“校长,一个人从小到大,都是先会爬,再会站,然后在大人的扶持下慢慢地学走,最后会跑。这是一个完整的过程。但是当人学会跑了的时候,是不是每一次跑之前,还要将爬、站、走这个过程完全地表演一遍,才可以迈腿跑呢?是不是不这样演示一遍,大家就不会承认他已经是一个能跑能跳的人了?”方明远的回答令鲁校长很吃惊,虽然说早就听说了这个方明远很聪明,而且还学以致用地将学到的知识用到了生活中去,搞出了个简易热水器来,这个夏天里,厂工人里,方明远可是个小名人。但是今天亲眼所见,才觉这个孩子真是与众不同。
一般的一二年级的小孩子要是独自见到校长,绝对多数都是畏畏缩缩的,也许连话都说不利落,可是这位倒好,全无畏惧之意,站在自己的面前是侃侃而谈,哪里像一个七八岁的孩子!鲁校子觉得要是闭上眼睛,再不考虑那稚嫩的童音,自己简直是在和一个成年人谈话。而且他所说的也并不是全无道理——不过鲁山还是觉得方明远的这番话狡辩的意味更大一些。但是一个七八岁的孩子,就能够和大人进行狡辩……鲁山校长一时间不知道应当怎么样来形容自己的心情。
“而且严老师在考试之前,并没有说过,答题时必须要将这一步步的过程写清楚,否则就扣零分。考试完了,却用这种理由来扣我的分,并且要我叫家长,这我不服!”方明远昂着头道,“这样的做法是成心给人下套,法律尚且讲究法无明文不罪呢,做为一位应当受人尊重的老师,这可不是什么可值得赞扬的行为。况且,严老师以此来要求请家长,他是想和我父母谈什么?谈我的抄袭吗?赵雅才97分,我倒是想知道,他想说我抄谁的?”
“赵雅是谁?”鲁山校长问道。
“我的同桌,这一次考试数学班里的最高分!”方明远答道。
鲁山点了点头,掩饰住了他心头的惊诧,他可不是那些终身局限于秦西省一地的乡镇老师,年轻的时候,他也曾经到过国内各地求过学,对于国外的一切也不是一无所知,至少他听明白了,眼前的这个七八岁的孩子,说出了法无明文不罪这个如今西方各国普遍遵循的法律原则。
“严老师他真的打你了吗?”鲁山校长郑重其事地道,这可是一件不容得马虎的问题。虽然说在如今的教育界中,老师体罚学生,倒也不是什么希奇事,但是老师无理休罚学生,那可就是丑闻了。鲁山绝不允许这种情况生在子弟小学里。
“校长您可以去问,班里的同学可以为我做证,如果说不是我跑得快,就挨打了!”方明远一脸尤有余悸地道,“我是想挨两下留个证据,不过我这小胳膊小腿的,可是架不住严老师一巴掌啊。正当防卫,可我也得能够防卫得了啊?要不是我及时地叫出来王老师……”
鲁山摆了摆手,制止了方明远打算长篇大论的诉苦,他算是明白了,眼前的这个孩子你最好不要当他是个孩子,而是要当成一个成年人来交流,否则的话,那种外貌上的稚嫩和话语中的成熟间的巨大反差,会令你自己难受地想吐血。
鲁山校长仔细地上下打量方明远,真不知道这孩子究竟是怎么被教育出来的,真真是个怪胎。
方明远也知道自己说得一时兴起,恐怕有点过火,连忙做出一副乖宝宝的模样,垂头坐在椅子上。
鲁山校长在办公室里的柜子里翻找了一番,拿出一份试卷放到了方明远的面前。“就在这里,你把这份试卷做一遍。”
方明远拿过来看了看,好像是三年级的内容。经过这么多年,对于小学每个年级里的教学内容他也记不清了,反正这个时候,还不可能有二元或三元方程。
“你要是做好了,我就把你这份期中考试的数学成绩改为百分,怎么样?”鲁山笑眯眯地道。
方明远伸出了手掌,郑重其事地道:“一言即出!”他可不想回去再和父亲罗里罗嗦地解释为什么自己拿不到百分这件事,虽然说有爷爷站在自己这一头,吃不了什么亏,但是看着老爸横眉竖眼的,也不是好享受。
鲁山好笑地和他击了一掌道:“驷马难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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