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阑“噗”地一笑,心想这混账说起这种话来也是天生得道,探头对水里看了看,眯了眼睛道:“我瞧着倒还安分,难道最近打渔去了?”
“濒临战事,海滩封锁,你又不是不知道。”容楚眼角斜飞,漾漾春水,“我到哪里去打渔?”又轻悄悄凑过头来,轻悄悄在她耳边道:“嗯……你觉得安分吗?它是敌不动我不动,敌一动它更猛。你动一动它就活泼了……真的,你要不要试试?”
太史阑笑而不语,抓起澡布给他擦背,五指以龙爪手用力,格格吱吱一路下去五条红印子,容楚舒服得直哼哼,“哎哟……好……用力些……再用力些……深些……再深些……”
太史阑撇撇嘴,真恨不得捂上那张嘴——听着这淫荡的大呼小叫,保不准还以为这是个被虐狂。
两人泼泼洒洒,洗了小半个时辰,直到里间的叮叮当当不耐烦,齐齐张嘴大哭才不得不结束。叮叮当当哭是因为等待太久,最近容楚太史阑不管多累,每晚叮叮当当醒的间歇,都会抱着他们各自说一番话,一月之期所剩无多,他们珍惜每一刻的相处。渐渐地,叮叮当当晚上醒来也变得有规律,今天迟了些,两只便开始大哭,听起来就像催促抗议。
“哭!哭!一天到晚只知道哭!”容楚不得不结束美好的洗澡之旅,悻悻从澡桶里爬出来,“也不知道成全他们老子我!”
太史阑皱眉瞟着他——初见两个孩子时,那如获至宝的家伙哪里去了?果然远香近臭。
把叮叮当当抱过来,再次絮叨一番。两人一般轮换抱儿女,今天轮到太史阑教育女儿,太史阑眯着眼睛和小丫头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叮叮,以后把你那位看紧点,省得他天天出门打渔。”
容楚的眼睛水汪汪地瞟过来,“嗯?”太史阑不理他,容楚凑过来,拖长了声调,“叮叮,别听你娘撺掇,什么你那位你那位的?你自己去找,可莫要被人骗了去,这世上坏男人太多了。你小小年纪不要听这个,将来长大了,好好侍奉爹娘就好了。至于得意夫婿,爹爹会好好地给你找的……”
“是啊,这世上坏男人太多了,眼前就一个。”太史阑凉凉地道,“叮叮,等他给你找,我怀疑你三十岁都还在家里。他会看这个不顺眼,看那个配不上你,看来看去,这世上就没一个好男儿,可以和容叮叮相配。直到把你拖成黄花菜,留成老姑娘。”
“至于吗?”容楚摇头,“我觉得,如我这般也就可以了。”
太史阑有点忧愁地想,这下可能要拖到四十岁了。
“你怎么不操心当当未来的老婆?似乎那更重要吧?”她瞟瞟儿子,儿子在容楚腿上安安稳稳地呆着,一双细长的漂亮眼睛,永远斜瞟着他爹。
“我一看这小子就知道不是好东西,将来只有女人给他祸害的,没有他被女人祸害的,他不会重蹈他爹覆辙的。”容楚漫不经心捏捏儿子小手,唤奶娘过来把孩子们抱回去睡觉。
“嗯?覆辙?祸害?”太史阑的狼爪狠狠地伸了过来,动作精准,下手坚决,难得面瘫脸还是不动声色,“你确定?”
往日里容楚对这事儿乐此不疲,今天却就势翻了个身,双腿夹住了她的手,阻止了她的下一步动作,伸手搂住了她的脖子,在她耳边腻腻地笑道:“又想使坏了?嗯……今儿我累了……先这么着……咱们明儿再战……”说到后来语声含糊,竟然就这么睡着了。
太史阑盯着他安详的睡容半晌,很想像挤孩子玩具球一样,啪叽一下也挤扁那啥——叫你累?累?累还能累着那里?累你妹啊!
脑子来翻来覆去,手指头揉来捏去,做了几番假动作,终究没舍得,太史阑只得悻悻地把手抽出来,顺手摸了他滑腻的大腿一把,手指向上按在他温暖柔软的小腹,咕哝道:“……存货不足?”
她带着这个巨大的疑问入睡,睡着了还紧紧抓着他小腹,倔性子就是这样的,有疑问就不肯放手,容楚早上醒来,就觉得肚子分外暖和,一瞧忍不住失笑,轻轻抓起她的手,怜惜地吻了吻她骨节越发分明的手指。又轻手轻脚起身,简单洗漱早饭过后,便出去了。
他背影一消失,太史阑就睁开了眼睛,看看自己的手指,看看他去的方向,皱起眉头。
日子在这样平静又有点神秘的节奏中,眼看飞快滑过。太史阑又开始了默默倒计时,还有三天……
倒数第四天的晚上,容楚回来得太迟,以至于太史阑没等着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早上醒来看见容楚站在她床前,背对着她,向着阳光,伸了个懒腰。
“什么时候回来的?”她问。
“有点迟。”容楚转身,俯下身亲了亲她的额角,“你睡熟了,我就没吵醒你。大概睡太迟反而走了困,所以现在干脆也起来了。”
太史阑瞧瞧他,背光立在面前,脸容不太清晰,身上的衣裳却是换过了,语气也颇有精神,看来没什么破绽。
不过,如果这样她就信了,那她也枉称太史阑。
一个女人,会连当晚身边丈夫有没有睡都不知道?何况她睡眠一向警醒。
他神情姿态一如往常,只有她能看出他的疲惫,他的衣裳上还是存着淡淡气味,很复杂,像是各种材料混合在一起的味道。
她扯扯嘴角,坐起身,容楚立即给她递过衣裳,太史阑一瞧,却是一件可以穿出去的袍子,而不是平时的便袍。
“要出去?”她问。
容楚已经命奶娘把孩子抱了出来,笑道:“整日憋闷着,出去逛逛吧。咱们一家四口,可怜从未一起逛过街。再不逛,下次不知道又要等到什么时候。”
“哦。”太史阑认真思索,“那我去安排护卫,抽调今天当值的五个班次,全部换成便衣跟随……”
“停。”容楚伸手止住她的打算,叹了口气道,“我都安排好了。”
太史阑瞟他一眼——终于打算揭开谜底了么?
正好她也有事,打算拖他一起出去,这下免了她找借口。
她匆匆起身,苏亚送进早饭来,她对苏亚瞟了瞟,苏亚点了点头。
门槛都拆了,车子停在后院,太史阑抱着儿子,容楚抱着女儿上车,头顶上有衣袂带风声过,想必护卫已经提前出去布防。
就目前的情况来看,安全应该没什么大问题。康王和东堂人最近都失踪了,太史阑怀疑他们到了海上。她不认为康王还敢回到丽京,首先静海他出不了,之后南徐也不会再给他庇护,叛国罪行一暴露,无论谁留下他都不会再有罪,朝中已经下了密令,要求沿路官员进行搜捕,要将康王锁拿进京查办。这份密令上甚至有太后的签字——多位大臣上书朝廷指控康王叛国,其中不乏原先他们的人和一些中立臣子,甚至还有南徐总督,太后再认为太史阑一手遮天,也不会认为她能左右向来不对盘的同级别总督。而叛国罪行,也是她最最不能接受的。到了这种时候,她便是还存疑,想庇护,也已经没有了理由和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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