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收的徒弟也那样好看,叫崔家小姐见之忘俗。”
喻从意皱眉:“此事与我徒弟何干?”
“王八弟虽想将崔家占为己有,明面上对崔秋蕊可是一片慈父心怀。”钱娘子空出的手轻轻将面前茶盏推至喻从意面前。
“崔秋蕊想要的东西,即使他不喜欢,也会不择手段地为她得到。”
“好姑娘,你家宝贝徒儿现在真的安全吗?”
喻从意“蹭”地站起身,抬步就朝门外走去,连沈择赢都顾不上了。
右脚刚踏出门槛,喻从意脚步一顿,神色复杂地回头道:“若钱娘子所言不虚,喻某定当涌泉相报。”
钱娘子望着喻从意离开的背影,重新看回沈择赢:“沈侯爷,喻姑娘接下草民的投名状,在您那儿有效吗?”
沈择赢轻叹一声,无奈地摇了摇头:“这点主,她还是能做的。”
喻从意原想直接去醉仙楼要人,但考虑到钱娘子的话不一定为真,她手上又没有证据,于是转而先回了趟沈府。
门口小厮见有人风风火火要往府门里闯,连忙拦道:“来者何……喻姑娘?”
喻从意借势问他:“今儿长行出门没有?”
沈择赢嘱咐过府内下人,要将喻从意一行人视为上宾,故个个不敢慢待,恭敬道:
“喻公子是出了趟门,不过方才已经回来了。”
喻从意听闻喻长行回府,心底松了口气。
刚刚小厮的反应叫她想起自个儿还没换身衣裳,既然已知喻长行无碍,她干脆先回自己卧房快快梳理了一番,以免一会儿再吓到旁人。
喻从意素日不爱上妆,衣服也不是繁复雍华的款式,并耽误不了太久。
她收拾完毕便朝喻长行那儿走去。今日在外待了太久,回府时已是霞光漫天。等她再出房门,天已暗了大半。
喻长行的屋子离她不远,她统共就这一个徒弟,总要亲眼见过把了脉才好彻底放心。
喻从意快步走到喻长行房前,正欲抬手敲门,屋里压抑的低声止住了她僵在半空的手。
难不成是……
危险的念头自喻从意脑海中一闪而过,她连忙晃了晃脑袋,想将里头的脏污挥去。
她怎么能这般想她的徒弟!
鬼使神差地,喻从意身体微微前倾,将耳贴上夜里带着凉意的木板。
原本隔绝在内的声音因她的动作变得直白,明明屋外一片冰寒,却激得喻从意耳尖烫。
“……嗯。”
“师父……给我……”
喻从意下意识想逃。
双腿像灌了铅一般牢牢钉在原地,里头的声音在一声轻哼后忽然戛然而止。
紧接着屋内传来一些别的动静。
是结束了吗……?
没来得及松口气,急促的脚步声突然响起,离她愈来愈近。
等喻从意反应过来时,木门轰然打开,寒风朝着温暖的室内灌入,掀起来人袖摆飘浮。
喻长行白皙的面颊此刻通红,连眼尾都烫出一抹色彩。
中衣松松垮垮披在他身上,沿着修长的脖颈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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