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轩苦笑，道：“我可当不起这个哥。”
“能给我签个名吗？签两个，我有两个弟弟很崇拜你。”
杨轩正要说话，电话响起，正是杨可馨。
杨轩接起电话，哼了一声，道：“杨可馨，你很好啊，合着外人一起来骗我。”
杨可馨才不接茬，女王力十足，道：“老杨同学，你给我听着，三十张董若亲笔签名，少一张我和你没完！”
杨轩安静片刻，道：“你又卖给谁了？”
“我们老师……你管我卖给谁，你管我，我没卖这个，才没有！”
改口完成，杨可馨生怕泄露更多，直接挂了电话。
杨轩苦笑，正看见前面红灯。旁边司机急忙一笑，道：“顺便帮我要，恩，十张董若签名，你看怎么样？”
杨轩无语。
这都什么时候了，怎么一个个还不正经啊？
有点紧张感好不好？有点压迫感好不好？这不是演习，这是和违法分子作斗争啊！
紧跟着荣晓燕电话打来。
“清河路那里有交通堵塞，具体情况不明。”
“体育场转盘那里已经有人聚集准备进场，交警重点在那里。”
“其他路口的交通情况还算正常。”
杨轩根本不用仔细听电话，司机那边手机也放着同样的声音，还带直播间画面呢。
“你也不怕费流量？”
杨轩看着直播画面问，随后立刻闭嘴。开盾牌标车的人，还在乎这点流量钱？
司机笑了笑，直接将中控大屏转成龙之小指的直播间画面。
现在是六个画面，居高临下，正是那些无人机拍摄，六辆车副驾驶位置上各有一人。老白虽然有车，但是对卢中根本不熟，也只能坐别人的车行动。
“这弹幕真多啊。”
杨轩感叹一句，下一秒，弹幕没了。
没了！这就没了！
数十万的观众，每秒数千条弹幕，说没就没了。
杨轩安静片刻，扭头看司机：“你这儿安录音器了？”
司机又是矜持的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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