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呼吸在耳边徘徊。林汐音整个人都僵住了,一种异样的感觉从心头升起,她像个提线木偶一般,由着秦鄞把着她的手,握着木杵捣石臼里的色石。
秦鄞将手覆在石臼上,只留虎口处的空隙供木杵上下。
林汐音有几分诧异。
秦鄞贵为天子竟也会使用石臼,难道那些色粉,都是他亲力亲为制成的?看他的架势似乎十分熟稔。
像色石这般坚硬的原料,需要用手挡一挡石臼口,这法子林汐音不是不知,将那色石击碎飞出,是她在向秦鄞撒气。
只是不曾想虽撒了气又陷入窘境。
林汐音扶着石臼外壁,想要将手从秦鄞的掌心挣脱。秦鄞握得紧,她未能如愿。
赵丰用心波发出阵阵猿啼般的兴奋嚎叫,两眼泛光地盯着林汐音与秦鄞,脸色一片潮红,活像是他被秦鄞搂在了怀里。
林汐音瞪去一眼,赵丰仍旧半点不收敛。
无可奈何,她扭了扭身子,试图摆脱秦鄞的环拥,“皇上,臣妾会了。”
秦鄞才不管她会没会,仍旧握着她的手捣弄,直到石臼中的色石足够细碎,他才松开一点力道,让林汐音自己继续。
林汐音泄愤似的捶手里的木杵,没把握好力道,木杵一歪怼在秦鄞虎口上,怼出一块红印子,肉眼可见地乌紫下去。
秦鄞并未将手从石臼移开,甚至没有哼哼一声。若不是背后的胸膛,有一瞬间紧绷僵硬,林汐音都怀疑自己捶的,到底是块木头,还是人的手?
“皇上,臣妾失手了。”她平静说道,动作轻缓地放下木杵,和捶秦鄞手时的粗鲁完全两样。
秦鄞偏过头眯着眼审视林汐音,看她是否有意为之。
林汐音确实是失手了,不过,捶中秦鄞后,她倒也没有愧疚,反而觉着舒心快意。
这可算作他对她动手动脚、轻薄无礼的报应。
两个当事人暗自较劲,急坏了一旁的赵丰。
他那尖细的太监嗓子一嗥:“来人啊!传太医!”把外间窥伺着偏殿中动静的“特务”们都吓了一跳。
一时之间,明德殿中人心惶惶,身份较低的宫人,无法探听偏殿中的情形,端看有人匆匆去请太医,还以为秦鄞突发急症要死了,也都吓得三魂尽散、七魄不在。
秦鄞呢,躺在林汐音先前躺过的交椅上,闲适地赏着窗外的墨菊。
林汐音则在他身边,举着奏折给他看,充当人形书架子,即便他的心思都在窗外,也不许她放下手中的折子。
手臂实在酸得厉害,林汐音终究难忍,抖肩活动了一下。
秦鄞当即便道:“皇后,拿好,朕看不清。”
林汐音闻言,美眸中腾起两簇怒火。
秦鄞举起伤了的手,将虎口处那一块半掌大小的乌紫摆给林汐音看,是何用意不言而喻。
林汐音瞥过一眼,微微蹙起眉头。
似乎……挺疼的。
可秦鄞自始至终不曾说过疼,神色轻松,仿佛那伤不在他身上。
林汐音突然生出坏心思,想戳一戳那乌紫,看他是不是真的不会疼,还是为了面子在强忍?疼到哪般会忍不住?
眼下还不是老虎屁股上拔毛的时候,林汐音按捺住心思,规规矩矩地举着奏折,不管秦鄞看还是不看,她只给低眉顺眼的模样,让他挑不出错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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