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城山一早就知道赵立夏也是断掌,这会儿看见他的神情就知道他多想了,忍不住拍了拍他的肩头:“不是叫你别乱想?这断掌其实并非不祥之兆,男儿断掌千金两,本是好事,只可惜你爹运道不好,出生之后就是三年旱灾,那会儿连口饭都吃不饱,哪里还养的了身子骨儿,你亲奶奶生了你爹之后,又怀了两胎,都没能保住,再加上一些碎嘴的乱嚼舌根,你爷爷这才把你爹给恨上了。这都是命啊!”
赵立夏垂着脑袋,闷闷地想:这不是命,这只不过是爷爷嫌弃奶奶和爹的借口,那时候的爷爷,已经跟那小寡妇勾搭上了。
这些话,都是赵家老大临死前说给赵立夏听的,为的就是让赵立夏不要太信任赵老爷子,不然这一屋子半大的孩子可真就完了。
三人回到屋里时,方怡已经消了气,暗自想了几个应对的法子,不过都不算好,这会儿看到他们回来,方怡第一句话问的就是白城山:“白叔,若是依照律法,立夏哥这钱是非出不可的么?”
白城山一时半会儿还真不知道该说这小妮子,她的行事作风实在是太张狂,说她鲁莽吧,她又知道先看看四周,趁着没人的时候骂赵老爷子;说她小小年纪心思狠毒咒骂长辈吧,她的出点又完全是为了赵立夏他们一家好。纵然是见多识广的白城山也颇有些无奈了,却还是板起脸训斥:“你刚刚说的那些话,若是给别人听了去,活活打死你都是轻的!你一个晚辈,怎么能指着鼻子骂长辈?”
方怡嘟了嘟嘴,露出一个委屈地表情:“这不是没有别人听见么?再说那老东西实在是太可恶,不骂根本不行!”
“呵,你还有理了!我不是人呐?再说了,有你这么说话的么?赵老爷子毕竟都一大把年纪了,你要是把他给气出个好歹来,你们怎么办?就算你不怕,那立夏还不怕么?这一屋子半大的孩子不怕么?”
许是白城山的语气太过严厉,方怡还没怎么呢,几个小的倒是给吓哭出来了:“呜呜呜,白叔,你别骂方怡姐了。”
赵苗苗颠簸了几步,短短的小胳膊抱着白城山的腿,小脸儿上挂着大颗的眼泪,抽抽噎噎的说:“姐姐可好了。”
白城山顿时觉得自己仿佛成了个十恶不赦的大恶人了,他揉揉眉心,弯腰抱起赵苗苗亲了亲,又去哄这些个孩子们:“好了好了,别哭了啊,我没骂你们方怡姐呢,我这是在教她。好好好,我不说她了,成不?不说了!都别哭了,叔给你们带好吃的来了。”
看着白城山手忙脚乱的模样,方怡忍不住偷偷在心里乐呵,只觉得这人当真是个不错的,至少对赵立夏他们是很真心实在的。
白城山这回来带了不少东西,除了几袋子面食还带了不少糕点糖果,都是城里才会有的东西,用油纸包的整整齐齐的,一看就不便宜,几个小的抱着油纸包,嘴里白叔白叔叫的可甜了,一转身,却都乖巧地把好吃的放到桌上,眼巴巴等着赵立夏开口呢。赵立夏也没太矫情,拿了一包拆开来,里面是绿色的做成了梅花状的糕点,他一人给分了一块儿。
“我刚还没瞧见,你们这是干什么呢。”白城山跨进门,看着满院子飘着的白纸白布。
赵立秋立刻殷勤地把之前生的事说给白城山听了,听得他哭笑不得,这,这可真是!
等把车里的东西都搬了下来,赵立夏有些收不住了:“白叔,这东西也太多了,我不能要。”
白城山自顾把最后一袋子面条拎到屋里,顺手揭开装粮食的缸子,指着里头的黑面道:“有什么不能要的!你们天天就吃的这东西?你看看他们几个,各个儿黄不拉几,瘦瘦弱弱的,就是你自己的脸色也不好看!都是长身子的时候,光吃黑面咋行!就是这黑面,你剩的也不多了吧?你家的事儿我还能不清楚?你家盖这屋子的时候你爹还从我这儿借了钱的,才还上他们就病倒了,你这会儿手里头还能有多少?我这也不是白给你的,你自个儿都记着,回头等地里的粮食收上来了你再还给我。”
听到这话,赵立夏抿了抿唇角,终于没再推辞:“谢谢白叔。”
白城山拍拍他的肩:“白叔别的也帮不了你多少,这几口粮食还是帮的起的。对了,等会儿你带我去趟你们村儿里正那儿,我有些话要跟他说说。”
赵立夏没多问,跟方怡赵立秋说了一声就带着白城山出门去了。
等人走了,方怡这才去厨房看了看白城山带来的东西,除了那些个点心,他又送了两袋子玉米面和红薯面,还有半袋子白面,连面条儿也送了一袋子来,看得方怡心里头暖暖的,这雪中送来的炭才分外的暖人心啊。
赵立秋也瞅见了这些东西,感慨道:“方怡姐,白叔可真是个好人。”
方怡点头道:“是,这份恩情咱们得在心里好好的记着。”
“那是当然,对咱们好的我都记着呢!不好的我也记着的!”
方怡笑了笑:“人家施恩的不望报,咱们受恩的却不能不感恩。”
……
白城山跟着赵立夏到了里正家门口,转身把赵立夏先赶回家去,他自个儿进去找里正了,里正倒是记得他,拉着他在屋里说了好半天的功夫,这才一道笑眯眯地出来。
“这事儿就劳烦里正大人费心了。”
里正笑道:“应该的,应该的。”
赵立夏并没有回家,看到白城山出来,立刻迎了上去,他知道白城山是为了他们去找里正的,只是不知道结果怎么样。
白城山也没瞒着,拍拍赵立夏的肩:“赵老爷子那家人你不必理会,那钱没有让你出的道理,他若来要你就说没钱,他若骂人你就随他骂去,横竖又不会掉块肉,我看有方怡那小妮子在,他也不敢天天上门来骂吧。对了,屋里那些粮食记得先藏好了。”
赵立夏乖乖应了:“白叔,我都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
“那就等知道了再跟我说。有件事你不知道吧,我跟你爹当年可是差点儿拜了把子的!只是我那小叔不让,说我们八字不合!那老家伙!”
赵立夏知道白城山说这些是为了让他安心,当下也不再说那些感激的话来,等熬过今年,他定会好好报答的。
两人边说边笑地往家里走,白城山突然问:“你家现在多少地了?”
赵立夏道:“我爹前年又开了1o亩荒地,如今有8o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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