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北辰,当你决定娶于菲媛时,我问过你,你爱过我吗?他们都说于菲媛像极了放大版的许南珊,那么,究竟谁是谁的替代?静娴说,我是偏执狂,答案那么重要吗?是的,很重要,骄傲的许南珊,不想做那个被抛弃的人,我宁愿相信我们是爱而不能,也不愿相信你是因为于菲媛,所以不要我了。”说完许南珊扬起头,对上季北辰如黑曜石般的双眸,见他唇角微动,目光倏的躲开。
她松开双手,轻轻推开他:“你不是因为爱我而想挽回我,而是因为知道一个深爱你的人,即将离开你了想抓住最后的温存机会。”
“南珊。”季北辰抚过许南珊的面颊,“如果时光倒流,我宁可不要那颗肾,秦天告诉我,你说嫁给他前就喜欢你,而他非你不可,他救了我的命,我怎么跟他争?”
许南珊湿漉漉的睫毛,贴在季北辰鼻尖上:“现在呢?就道德吗?”
他的心猛然抽了下:“你想要的答案都是肯定的,我爱你,和于菲媛无关,我娶她却和你有关。”
许南珊双手垂在身侧,边哭边笑:“这就够了,此后幸福也好,不幸也好,都不要后悔当初的选择。”她咬了咬嘴唇,低声说道,“珍惜于菲媛,假如没有于家,没有她,就没有现在的你,而我只要知道曾经你是真的爱我已经足够。”
季北辰目光定定地停留在她白皙的脸上,许南珊清澈的双眸闪着泪光,他俯身吻上她的眼角。
他曾说,百年之后他一定是下地狱的那个,他越是逼自己忘掉,却越是忘不掉,甚至他娶了别人,希望他们都能重新开始,他用了五年时间麻痹自己,竭力控制,却还是忍不住想靠近她。
许南珊闭上眼睛,攀上他的肩,感受着他温热的呼吸自上而下,最后停在脖颈上。
季北辰的吻一如既往,她伏在他身前,酥麻的感觉阵阵袭来。
“南珊,我知道这是错的,唯一一次,让我们都糊涂一点。”他轻咬她的耳垂,喃喃自语。
许南珊颔首,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她踮起脚尖,迎合着他的吻。
“跟我回酒店好吗?”季北辰顺了顺她的头发,温声说道。
她似中蛊般失了心智,瘫软在他肩上,季北辰打横将她抱起,揽了车直奔酒店。
一路,他和她十指紧扣,时而在她额头落下一吻,许南珊像猫一样,躬在季北辰怀里,感受着他强有力的心跳。
林希慕守在广场,半小时未见许南珊汇合,发了条短信:“南珊,要等你吗?”
提示音打破了车里的安静,许南珊滑开手机:“酒店定位发我,晚点回去。”
林希慕倒吸一口气,似是知道她话中之意:“注意安全。”
季北辰看着对话框,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刘海,淡淡一笑:“是不是怕我吃了你。”
许南珊抽出双手,勾着季北辰的脖子:“跨出这一步,你就真的万劫不复了,你会后悔吗?”
季北辰浅浅摇头:“我唯一后悔的是让你陪我万劫不复。”
“我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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