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整洁、清香四溢的房间,柔软宽大的沙发上。
“趴着!”
“我想仰躺,这样可以看你帮你治伤,我想记住这画面。”
“你刚刚不是说我叫你干嘛就干嘛吗?趴着。”
钟正只得乖乖趴着,段紫柔拿着一块棉布伸到他嘴边示意他咬着。这货却硬气地道:“这点疼不是事,用不着。”
段紫柔也没硬塞,直接扔桌上了。
钟正以为她这就要开始给自己挖伤口取子弹了,谁知段紫柔往卧室里走,还一边走一边脱掉身上的警服。
“段所,这是治伤不是撩伤,脱衣服干嘛呢!”
段紫柔回过头来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道:“我要是不小心把血弄到警服上到时领导同事们怎么交待。”
钟正心想,还担心同事看到血迹不好敷衍说辞,这是准备放过自己替自己瞒着吗?钟正心里不由升起了一股暖意。
段紫柔小心翼翼地用镊子将子弹夹出来,然后迅速用酒精消毒,最后再用绷带包扎好伤口。整个过程她的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丝毫犹豫和差错。看起来,段紫柔不像是第一次给人处理伤口,倒更像个经验丰富的医生。
钟正虽然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极致疼痛,但他还是强忍着,咬着牙关挺过去了。然而,这货却转过头来,直勾勾地盯着段紫柔,仿佛在享受这个过程。
“你比我想象中的还要能挺啊!如果去医院的话,医生大概会给你打麻药吧。”段紫柔忍不住夸赞道。
钟正眼中闪过一丝邪笑,说道:“我一直都是这么能挺的。”
正在帮钟正绑伤口的段紫柔听到这句话,顿时气得脸色发红,手中的针狠狠地扎了下去。钟正疼得哇哇大叫,连忙求饶。
伤口弄好后,段紫柔把子弹包了起来。
“你的第一次给了谁?我看你处理伤口挺娴熟的。”
听了前半句段紫柔差点没给他一刮子,白了他一眼淡淡地道:“以前有个朋友开宠物医生,给常狗处理伤口,习惯了。”
钟正感觉她这是在骂自己是赖皮狗,但没证据。
段紫柔给他端来一杯温水,道:“喝点水,好好交待怎么一回事吧!”
钟正看着那漂亮的杯子,开心地端起来杯子喝了口水道:“没问题,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段紫柔看他那令人讨厌的样子,道:“你正经点,别总是臆意,那杯子我没用过。”
钟正尴尬地笑了笑道:“段所真厉害,还会读心术。”
段紫柔看出他就是想和自己待一处,可以天马行空瞎扯,没完没了的。于是岔开话题道:“先说说你怎么知道我留在所里?”
钟正道:“这个很简单呀!之前很多同事都不知道你背景不一般的强大,学校事件,你升职大家回过神来,猜到一直高冷的你背景不简单。”
“发生枪战这样的事,韩所打死都不敢让你去冒险呀!再说了你这刚立了功劳,也不好再出头,得让别人也有机会立功不是,于是多半会答应留所里,让其它人去现场看看了。”
“而想知道究竟怎么一回事的你,肯定会一直在办公室里等着消息,所以门卫一个电话到办公室你就马上接到电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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