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大贵族富有自信的说道:“我们岂不知河朔王与姑岩王的下场?南桑王纵横南疆,灭王屠部,那个时候左狐王在哪儿?单单一个南桑王就能使左狐王坐卧不安,更何况麾下众王云集的蟾王!我近来又有风闻,你家大王又遭新败,仓皇逃窜,以躲避蟾王追杀,狼狈至此,竟还敢来吐骨强讨粮食!”
郑清白冷笑一声,又忍俊不禁的再笑了几声。
“你笑什么?”
大贵族感到莫名其妙,生出几许怒意。
郑清白浅笑道:“我笑阁下消息落后,所谓南桑王早已在面对左狐王时弃军独逃,留下孤寡弱小殿后。威风一时的南桑王已经不在,他麾下的骁骑也已丧尽,恐怕此刻就连他本人也死在了蟾王手中。
阁下不需花费什么力气向南打探,便能知道蟾王正引军去攻打南桑部落。南桑王与蟾王同盟,可谓劳苦功高,却落得身死国灭的下场。敢问阁下,蟾王阵营中还有哪位大王的功劳能胜过南桑王?”
南桑王已死的消息虽没人告知郑清白,但远远看见渊吉浑身白衣戴孝,以及在军中风传的消息,郑清白便能推断而出。
“南桑王死啦?”
吐骨王震惊又惋惜,瞪大了眼睛。
郑清白道:“这个消息我不必隐瞒大王,南桑王是死了,还死在了蟾王手中。”
“可惜,可惜。”
吐骨王语气里充满缅怀,为未能一见南桑王而叹息。
大贵族沉声道:“纵然南桑王身死又如何?此不过是蟾王自身的卑劣罢了!难道这也能影响胜负之数吗?”
“当然!”虽然郑清白觉得他的话很有几分道理,但此刻双方立场对立,有道理也得是没道理。“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如今蟾王与左狐王相争,胜负未能明晰,他却急欲杀死了己方功大的盟友,如此还有哪一个草原王敢为蟾王舍生忘死的出力!阁下扪心自问,你若是蟾王盟友,不得忌惮蟾王借机铲除你,壮大自己吗?”
大贵族语塞,无声半响,然后才说道:“左狐王屡遭败绩,蟾王屡屡获胜,两王之争高下立判,若是谁将获胜,那也应当是蟾王,左狐王有什么功绩敢言可胜?”
郑清白微微一笑,说道:“我家大王陈兵在外,而诸位猝不及防,此等用兵手段难道称不上高明?蟾王所取得的胜利,全依赖于南桑王一人,而此时南桑王已死,蟾王军中还有何人能站出来?”
大贵族面色颇为犯难,犹疑在原处。
“少说什么废话,左狐王不过是来要粮食,若有本事,他自己打进来拿就是,到时候粮食和女人都是他的!若没有这个本事,吐骨也没有多余的粮食给外人。”
一道浑厚的声音在郑清白身后响起,接替了大贵族。
这令郑清白略微头疼,车轮战!
难不成自己还要把整个王帐的人都一一说服才行?
他转过身,凝视那位开口的将军,披着铁甲,上面充满了磨损的痕迹,豹眼圆脸,晒得有些发黑,瞪着郑清白,不怒自威。
郑清白淡淡讥笑,说道:“这位将军出此亡国的言论,难道就对得起你的君上了吗?”
豹眼将军喝道:“小贼!说什么屁话呢!要打就打,不打就滚!想白拿粮食,回家做梦去吧!”
郑清白泰然笑道:“将军如此自信,倒令我惊奇,敢问将军想要如何取胜?或者说将军能如何保卫吐骨?容在下妄言一句,还是说将军打算毁灭吐骨!”
“你小子蹦什么鸟语呢!”
豹眼将军怒吼。
郑清白面色微微发白,耳朵震得嗡嗡响,竟有丝肝胆俱裂的感觉。
这一吼之音未免太过恐怖。
他把心里油然诞生的恐慌按了下去,这个时候绝不能失了分寸,不然谈判失败是小,自己今日能不能走得出这座王帐才是事大!
“将军是害怕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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