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然,程嘉溯在干涉郑与泽的婚姻问题,做法与他的父母并无二致,但他有这样做的理由。
程嘉溯本人是能够为自己的决定负责的人,而郑与泽,这么多年来,一直习惯于惹了麻烦就扔给父亲和表哥,再不行京城还有一个虽然严厉却很疼他的舅舅。
哪怕是现在年纪不小了,在众人眼里他也依然是个孩子——所作所为都是小打小闹,闹不出什么大阵仗,自然也是还没有学会承担责任。
这样的人,说好听一点是无害的富贵闲人,说难听点就是无能的二世祖。大家对他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期望,老老实实做个贵公子,娶一位能干精明的夫人,生一个众望所归的继承人,就是最好的道路了。
郑与泽人生的前十多年,是正常走在他父亲郑明辉先生所规划的道路上的,聪明、优秀、善良,青春期以后,偏离了轨道,一路奔向纨绔子弟的方向,郑明辉先生打骂都不管用,不得已更改的计划,指望着他早早结婚,趁着自己还年富力强,培养出来家族的第三代,也就放心了。
然而现在郑与泽的人生再一次大转弯,闹着要娶方萌萌,郑明辉先生险些给他这个决定闪了腰,拿皮带狠抽了郑与泽一顿,现在把人关在家养伤。
连带着程嘉溯也为这事儿着急上火,我使尽浑身解术想逗他开心,他这才扯了扯嘴角,忽然想起一件事来:“阿泽现在被舅舅关在家里养伤,方萌萌没有来上班,你替我去做两件事。”
他让我附耳过去,同我说了计划,揉揉我耳垂:“记住了么?”
我惊讶地看着他,“她对我意见大着呢,你让我去,还不如让安然去。”好歹安然是个好脾气的人,对方萌萌多有照顾,不至于引起她太多逆反心理。
程嘉溯笑:“安然有别的事情,再说有些事情安然实在不适合过问。你是长嫂如母,都是女孩子,方便说话。”
“阿泽听你说长嫂,能气得吐口血出来。”我偷笑。
也就程嘉溯能这么厚脸皮地直接把我比作郑与泽的长嫂了,以郑与泽对我的厌恶程度,恐怕真的会气坏了。
这么一想我更不想去了:“阿泽和方萌萌都很讨厌我,你还让我去做这种事,真的不是故意给我下套么?”
程嘉溯气得捏我的脸,“你属狗的吧,狗咬吕洞宾!”
我连连告饶,因为脸颊被他捏着揉动,口齿不清,“好哥哥,我去,我去还不成么……”
我都答应去了,程嘉溯却又不放心起来,“那一带治安不太好,还是让安然送你去吧。”拿过我的手机设置了报警键,又改主意,“我陪你去。”
我哈哈笑:“你在担心什么啊,又不是去闯龙潭虎穴。你忙你的,别心焦了,好好把这点燎泡消下去。——再说方萌萌对你情根深种,你去了更坏事。安然也不用去,我自己去就可以的。”
看他还是不放心,只要多说两句,“我手机开着gps,你可以随时查看我的情况啊。刚上大学那时候我经常在越城的大街小巷里头乱逛呢,一直都是好好的。”
“之前是我不认识你,”程嘉溯道,“现在一想到你要去那些地方,我就心惊肉跳的。”
我从他腿上滑下来,俯身亲亲他,“少废话啦,我很快就回来。”
程嘉溯给我的任务,是去方萌萌家里看望一下那个女孩子,了解她的情况,如果有可能,断掉她与郑与泽长长久久这个不切实际的念头。
要我说他这是多虑了,方萌萌喜欢的人是他,还不至于这么快就移情别恋。郑与泽闹着要娶她是一回事,那姑娘心高气傲,还不一定愿意嫁呢。
先从唐韵的明月湖总部搭乘地铁,再换两趟公交,才能到方萌萌家附近——公司里有她的详细信息,包括家庭住址在内。
我很久不曾搭乘过公共交通工具了,仔细一想,从和程嘉溯恋爱开始,要么是安然接送,要么是他自己接送,我又不爱去别的地方,不是待在实验室就是在程嘉溯家里,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独自行动过了。
方萌萌家在一片老城区,这一带原本是几个大型国营纺织厂,纺织工人一度是这个城市的骄傲。后来国企改革,纺织厂或者倒闭,或者转为私企,大批工人下岗,方萌萌的父母也在其中。
当年他们都还年轻,单位分的房子没收回,就有了房子的产权。方父学了技术在外跑货车,方母摆早点摊补贴家用,日子一度过得很不错,所以才能养成方萌萌单纯又任性的性格。
差不多六七年前吧,方父在一次运输途中出了意外,摔断了腿,这个家庭的生活就逐渐捉襟见肘起来了。当时保险公司赔了五十万,给方父治病都不够,就更别提拿着这些钱改善生活了。
这些年越城的房价水涨船高,所以哪怕是土生土长的越城人,方萌萌一家子也不敢搬家,只守着那间国营厂子分下来的小房子,指望着什么时候城区改造,拆迁到了他们这里,拿了补偿好搬家。
旧城区规划差,街道狭窄,地下水道更是容易堵塞。五六层高度的苏式老楼挤得密密麻麻,从阳台上伸出一条又一条的竹竿和尼龙绳,挂满了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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