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去接,雪花落到手上就融化成水,很快他的手冻红了一片,被段灵耀强行拉进了车里。
“这点雪算什么,再往北些雪更大,瑶京北面很多地方,下的雪都能把人埋起来呢。”
宋司谨惊叹道:“那是不是很好玩?”
段灵耀矜持地说道:“还好吧,看多了就腻了。”
段灵耀说的没错,越往北面雪越大,但这也意味着天越冷风越寒,车马赶路的速度越来越慢,宋司谨整日缩在马车里面都不敢出去。
段灵耀比他强一些,但也懒得出去吹冷风,两人窝在马车里,一闲下来,倒霉的就是宋司谨。
段灵耀想着法儿在宋司谨身上取乐,宋司谨紧张、羞涩,生怕闹出什么动静被外面的人发现,便求段灵耀不要做那种事。
可他忘了段灵耀向来是会折磨人的,先前两人有个玩乐的约定进行到一半便没了后续,现在段灵耀又想了起来,便咬着宋司谨的耳朵说:“不许动、不许哭、不许说话、不许出声!”
宋司谨:“……”
他实在不想这样,干脆坐到马车外当车夫,结果半天的功夫,嗓子就哑了——冻出了风寒,吹风的手和耳朵也开始发红瘙痒。
宋司谨不得不回车内,搓着手哈气,段灵耀嘲笑他两声,凑近了,又往他耳朵上吹气。
宋司谨欲哭无泪:“现在不……过两天好不好?”
段灵耀笑嘻嘻道:“谨哥哥在想什么,人家只是想帮你取暖啦。”
他忽然张口,含住宋司谨的耳朵细细吮吸,一瞬间宋司谨红成了虾子,双眸中晕出一汪春水,他不晓得耳朵上的痒与痛是来自风雪还是段灵耀,只能乖乖承受,如初绽的梨花迎风微颤。
须臾,段灵耀又捞起他的一双小腿放到自己腿上。
“小公爷?”
段灵耀抬头,不悦地嘟嘴。
宋司谨恍然想起什么,轻声唤他:“灵耀,你要做什么呀?”
段灵耀说:“你的腿是不是冻麻了?”
“是,怎么了吗?”宋司谨疑惑地问,其实他上辈子是北方人,体质也不算太差,但这辈子的身体没有经受过严寒磨炼,还没到瑶京地界,双脚就给冻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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