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不明白,信仰伟大的克苏鲁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可不单单是有了一个精神寄托而已,开心的时候膜拜一下,不开心的时候求神的光辉照耀。比起我们所知道的那些传统信仰,旧日支配者信仰更直接也更彻底,它给与你的可不是精神上的依托,而是让你能够直观的体会到那些难以想象的不可名状,是可以让人从灵魂深处感受到自身的渺小,从而在畏惧和恐慌中产生一些膜拜。
这种膜拜或者信仰,对于旧日支配者来说是无所谓的,它们不会在意,也可能根本就没觉察到,因为我们太渺小了,渺小的如同尘埃。
但,因为我们的渺小,仅仅是一譬,那伟大到超越了我们想象的旧日支配者们也足以将它们的身影牢牢的印刻在我们的记忆中,任由时间推移,也绝不可能消磨,反而会越来越深,深入到我们的灵魂之中,最后便是我们自己的意志也会被这种磅礴的无法睥睨的不可名状的伟大所淹没。
假设人类是水,而我们所熟知的普通信仰是油,那么旧日支配者信仰便是浓墨。随着信仰的加深,油再多,也只是可能包裹住一些水而已,但墨会将水彻底同化,墨越多,水也就越黑,这个过程绝不可能扭转。
对于旧日支配者,它们便是汪洋一般的浓墨,而人类不过是一滴水,抛进去可能连个波澜都不存在。
说是同化,不如说是自我被摧毁,因为我们根本不理解,也绝对不可能理解其真实的存在,我们相对于伟大的旧日支配者,只可能被无尽的未知所淹没。未知才是恐惧的根本,连理解都不能,剩下的只有毁灭而已,不同的只是时间长短。
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在被同化或者摧毁之前,追求更多的可能。
想想那姚乾洺,便能隐约的知道方一行的未来——当他彻底被拉入到克苏鲁的麾下时,他可能将自己也献祭掉。
这恰恰是最近方一行开始担忧的,他无时无刻不提醒着自己要保持住自我,他还有没见到的妹妹,还有无尽的探索欲和好奇心,但随着每个夜晚的到来,克苏鲁的呢喃又将他引到更黑暗的深渊。不是说深渊不好,只是……谁还不想看到一个完整的未知世界呢。
谁不说邪教徒是个好职业?
自*-*由、奔放、毫无拘束,我行我素……
方一行可是对那些未知的东西有着极大的求知欲的,就比如在成为一个祭司之后,自己有了许多关于旧日支配者的信息,哪怕是那些法术也都带着各种的可能性。一方面他急切的希望得到更多,另一方面他有害怕得到更多,因为每多一分,他就离失去理性更进一步。
可……在没有完全湮灭掉自我之前,方一行觉得自己还是以人类自称为好,虽然他现在已经没多少人的“成分”了。但还是要稍微尊重一下理性和良知,反正自己迟早有一天会成为一个纯粹的狂信徒,在那一天到来之前,还是好好享受一下作为一个人的乐趣吧。
看到马戏团的老板约翰竟然溜出了门,方一行瞄了个真切,他一下子就来了精神,肉翼一展,便从塔楼上跳了下来,稳稳的落在了屋顶,小心地注视着这个小个子。
方一行很好奇,从规模看,这个马戏团其实并不大,第一眼的印象甚至有些落魄的感觉,完全没有犹大所说的那样闻名数个国度,还专门被某个国王召见过,如果单单是靠马戏表演,那这个时代的国王也太无趣了。
让两个盯着这边的信徒退开,方一行倒是想看看这个约翰到底要做些什么。
约翰借着夜色翻墙出了镇长府邸,别看镇长府邸的外墙有近乎两米多高,但约翰这个小个头倒是意外的敏捷,在围墙的夹角处,几个借力便爬了过去。
围墙外面是之前烧死几个吸血鬼的高架,到现在也没拆,这玩意儿大半夜看着挺让人慎得慌,约翰只是看了几眼没多停留,但晚风吹过,那高架发出的嘎吱嘎吱的声音还是让他哆嗦了几下。
在这样一个偏僻的雾气朦胧的镇子,若不是还有些月光恐怕连地面都看不见,约翰心里免不得有些发慌,或者焦虑不安,他有种被人窥视的感觉,莫名其妙的就有些迟疑,走路就更加小心了。
在那座被烧的只剩下基座的仓库前,约翰似乎发现了一些什么,那是一大滩红色的痕迹,呈现喷射状,就如有个人,或者有好几个人在这里被割掉了脑袋。当然了,那只是方一行的一个实验场地而已。
感觉到害怕,约翰加紧了自己的脚步,他小小的身躯蜷缩着,尽量走在墙角的暗处。白天他就没见着几个活人,这大半夜就更没什么人气了,他甚至都没看到猫猫狗狗或者其他什么玩意儿,哪怕是一只老鼠或者蟑螂。更让他迷惑不安的是所有的房子都门窗紧缩,不管是一楼还是二楼的窗帘都遮挡的严严实实,那些勾勒在门窗上的扭曲图案一个连个一个,看的多了,让他有种透不过气的感觉。
在这座死寂一样的镇子里,好像弥散着一种沉甸甸的隐密气息,仿佛所有的窗帘背后是一双双不会合上的眼睛正密切的盯着他,空气中隐约有一些呢喃,分不清是耳语,还是幻觉,这种诡异的感觉在约翰的心头挥之不去。
当他经过酒吧的时候,他总算看到了一些光亮,那是一根晃动着的烛火,摇曳的如同黑暗中的幽魂。约翰并不想靠近那里,但他的脚下却好似被什么控制住了,不由自主地就走了过去。
几乎是咬破了自己的舌头,约翰才停下脚步,他贴在小酒馆的门侧,小心地喘着粗气,悄悄往里望了一眼。
在摇曳的烛火旁,一个岣嵝着背的男性正在从一个酒桶中舀出一些红色的液体,那液体粘稠的如同……如同血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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