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还不明白她的意思,我就真的太蠢笨了。
拉着床单抵在胸前,我低头道:“不用了。”
河雅站直了身体,我顺着她的衣袍往上看,她的距离遥远地让人产生高不可攀的畏惧感。
“这样么……那我先走了。”她说。
“好。”
我重又低下头,河雅走开几步,回头问道:“在池底的时候你哭了吗?”
“……没有。”
“没有就好……我不希望你对自己的第一次留下不美好的印象”,她换上很轻快的口吻,甚至带着笑音:“今晚我过地很愉快。”
我把床单往上扯了些,以便更好地遮掩住自己不断发抖的身体。白色的床单一扯动,其上堆叠的褶皱立刻就发生了变化,我正好看到那一小滩红色的印子。
嘴角不自知地也露出笑容,我看着那滩由自己的处子之血所染的红印,缓缓道:“今晚我过地……也很愉快。”
“是嘛?”河雅点头,“那真是好极。”
说着她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那之后过了很久,我一直都没有改变自己跪立的姿势,以至起身的时候双腿麻地站都站不起。
我和她都清楚,对于刚发生的这件事,没有解释以及追问的必要。
最聪明的做法就是忘掉它。
外面的雨没有停过,我赤脚走在游廊上,两边的竹簾还是垂挂着,被风吹地频频飘起。我站在游廊中央吹了会风,本来以为会将自己潮湿的头发吹干一些,但不防吹来的风都带着浓重的湿气,不仅没有吹干我的发,相反地将我的脸上吹地一片冰凉。
我不再停留,抬腿走着走着冷不丁踩到一枚尖硬的事物,移开脚掌,那东西在黑夜里反射出白冷的光芒。
我弯腰看了很久,然后拾了起来。
这是河雅先前击落竹簾的耳坠,我捏在手里,尖刺戳进手心,也不觉得疼痛。
回屋后点起蜡烛,换了身干净衣服,把河雅脱下的那件衫裙叠好收了起来,重新铺上床单,又走到窗边把窗子关好。
我找出放在角落里的铜盆,把脏污的床单团好放下去,最后拿起烛台,走到盆边轻轻一松手,火苗舔在床单上,很快就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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