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否请先生书信一封,请柳掌柜来雪狼部一趟,我有事与她相商。”
南颇面露难色。
“先生放心,我知你心疼这唯一的女儿,自然不会拉她入危险之地。更何况,柳掌柜对我也有救命之恩,我木苏和绝对不是那恩将仇报之人。”
南颇想了想,然后点点头,“我回去便写信给她,但她能不能来,不好说。如今南陈的局面......”
“这个无妨。就算柳掌柜不能亲自前来,定然也会派人来的。”
上都城里,正值国丧期。
所有的秦楼楚馆都暂停营业,甚至连百姓家中,也不允许饮乐歌舞。
吴安国听闻皇帝驾崩之后,曾到宫中大哭,哭得那叫一个歇斯底里,痛彻心扉。不过,他这番模样,反倒让满朝文武耻笑。
皇帝身边的老宫人更是骂他狼心狗肺。说是皇上病重期间,不见他来请安侍疾,如今皇帝驾鹤西去了,他倒是哭得比谁都伤心,就跟死了爹妈一样。
大家都说他吴安国虚伪,更是小人。
桑吉从大殿里出来,扶了一把在外面跪了几天,眼睛都哭肿了的吴安国。
“吴大人,先去歇歇吧,你的忠心,先皇是能看见的。”
皇帝驾崩,太子登基,如今已经有了新的皇帝。
此时,也有官员从大殿里出来,看到吴安国,便嗤了一句:“有些人还真是不要脸,又当婊子又立牌坊。什么戏都让他一个人唱完了。”
“人家这才叫本事。无论是在哪朝哪代,那都是宠臣。咱们这些人可比不了。”
“以后都学着点,瞧瞧人家那脸皮,城墙倒拐怕也不及他厚。”
难听的话一字一句都进了吴安国的耳朵。桑吉扶了他到偏殿里休息。
“这里没人,吴大人也跪了几日,好好睡一觉,不会有人来打扰的。”
桑吉说完便要出去。
“侯爷!”
吴安国叫了一声,桑吉回过头来,“你也觉得我是那样的人吗?”
“我的看法不重要。”
吴安国自嘲地笑了一声,“那些人骂我狼心狗肺,但他们又比我好多少呢?至少,我吴安国跪在那里的几天几夜里,无一刻不是真心的,无一刻不是在缅怀先帝。
我吴安国得先帝提拔、重用,这辈子我都铭记在心。是,我是贪生怕死,不能随先帝去了。但我这样一个小人物又算什么?
那些比我位高权贵的大人,哪一个没有得过先帝的提拔和重用,他们又如何?就算是现在,他们跪在大殿里,怕也没有一刻真心。我吴安国为先帝办事,无一刻不尽心,从未欺瞒过先帝。
他们觉得我是小人,是佞臣,不喜欢我。他们又为先帝做了什么?欺上瞒下,做南陈的蛀虫。我吴安虽然也做了些不地道的事,但我对得起先帝。对得起先帝,我也就对得起南陈!”
桑吉淡淡地看着满脸都是泪水的吴安国,如果说满朝文武还有一个对先帝是忠心,大约就是吴安国了。
如果说,有一人为先帝驾崩痛心疾首,那也应该是吴安国。
他说得没错,就连桑吉自己都觉得有些汗颜。
至少,他对先帝还有是些怨恨的,怨恨他就那样葬送了南陈的臂膀。
而吴安国,从无怨恨。
“侯爷是不是觉得我很可笑?我知道,你们都看不起我,我更知道,也没谁愿意跟我打交道,相信我。我吴安国是做了些让人怨恨的事,但那是职责所在,我没有给自己谋一分私利。满朝文武,我敢说这话,还有第二人敢吗?”
又一次灵魂的拷问。
“吴大人,你若是贪生怕死之人,上都一战,你应该就不会来了。我原本以为,你不会在意别人怎么看你,原来......”桑吉叹了口气,“不说了,吴大人还是先休息,等先帝的葬礼结束后,咱们再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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