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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松了一口气,匆匆收拾妥当,出门乘公交去西郊马场。
今天一个孩子来跟他上马球课,是一个星期前就约好的。那个孩子很喜欢他,对方父母也大方,私下给的小费多,他无论如何也得来。
下午5点,终于送走了那个孩子,牧星野拖着疲乏的身子回休息室洗澡换衣服。
汗水黏腻,湿透了紧勒在身上的马术服。牧星野边脱衣服边“嘶嘶”地吸气,小心避开身上的伤口。昨天明明没这么疼的,洗完澡就睡了,也没觉得怎么样,今天怎么稍微运动一下就突然变得娇气了!
难不成又是因为言和回来了?
牧星野心中嗤笑,他的身体倒是比意识还要快一步,可是啊,眼泪和疼痛都是给心疼自己的人看的,如果没人心疼,只会更疼。
收拾完,他打开手机,切进小号,又浏览了一遍那个烂熟于心的账号。
突然,他眼前一亮,万年不变的账号在十分钟之前更了一条新信息:图片.jpg
照片的角度是从室内拍的,透过宽大的落地窗,能看见位于首府市中心的那座巨大的摩天轮。没有文字,只是简单的一张图,傍晚的夕阳打在窗户上,一点点将灰色的玻璃染成金黄色。
——那是言氏大楼的一间顶层办公室。
牧星野手有些抖,迅速在图片下面点了赞,然后背着包冲了出去。
晚上7点,言氏大楼外面宽阔的平台台阶上,坐着一个人。
不知道言和吃没吃饭,有没有离开,两个人见了面能不能装作偶遇。可是转念一想自己又傻得厉害。言和如果离开也只会走地下停车场,如果不离开,他们之间也隔着三四十层楼的高度,偶遇的几率怎么算也是小得可怜。
牧星野咬了咬牙,不是自己立了flag要努力追回言和吗?光在这里胡思乱想有什么用。
是男人就去干!
他把包往怀里抱紧了一点儿,把背挺得笔直,在自己来不及后悔之前,大步迈进了一楼大堂。
大堂内重新装修过了,前台也早就换了生面孔。牧星野走过来,停下,镇定地说:“你好,我找人。”
他已经5年没来过这里了,上一次来还是跟着言和来的。
那时候言和除了在学校,很大一部分时间已经来公司工作了。他把给牧星野准备的七夕礼物落在了办公室,回到学校才发现,便又折返回来取。
牧星野那时候很能闹腾,挂在言和背上伤春悲秋,抱怨这种重要的节日都能把礼物搞丢,抱怨言和满脑子工作和学习就是没有他,抱怨这个抱怨那个,撒娇卖萌耍无赖,非得言和哄上好久才行。
让他在车里等也不肯,让他上楼也懒得去,最后言和没办法,只好背着他上楼。
深夜的大楼里人都走光了,两个人拖拖拉拉往楼上走,坐专用电梯去办公室,倒是不怕被人看见。牧星野挂在言和背上,像是没骨头一样,用额角的头发去蹭言和露在衬衣外面的那一截脖子,又用胸口去蹭他的背。
“别闹,”言和低斥一声,脸上却带着笑,眼里也全是纵容,“出汗了,衬衣都湿了。”
8月流火的季节,空调开得再大,也禁不住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一会儿工夫言和后背便被打湿了。
牧星野更来了劲,又趴在人耳朵上说胡话,被言和反手往屁股上拍了一掌。
这才嘻嘻哈哈地噤了声。
回忆带着鲜活的热度,烫的牧星野心脏隐隐作痛。
前台尽职尽责地接通秘书处,又转了好几个内线,当然无果,只好抱歉地再次说:“不好意思,我已经把情况反馈给秘书处。如果您是言总的朋友,最好还是先电话联系一下他。”
前台公事公办,要不是看牧星野一张脸实在加分,也不像是无聊闹事的,可能连搭理都不会。毕竟如果真是大老板的朋友,或者是来办业务的,是不会这么闯上门来的。要么预约好了,要么提前给前台打好了招呼。
牧星野知道,以他现在的身份,当然见不着。
他从背包里掏出手机,滑动解锁,屏幕上是两个少年,揽着肩站在球场上,笑容肆意。那是大学时候他们的一张合影,牧星野很喜欢,设成屏保,自此没再换过。
“我们真的是好朋友,你看。就是他刚回国,换了号码,我一时联系不上他。”牧星野让自己尽量看起来情真意切,说话声音的调子也放得很软,“小姐姐,你再帮我联系一下好不好?我只要和他说句话就行。”
电话终于接通了。
内线公放,在秘书转接到总裁办公室的时候,牧星野屏住呼吸,听到了电话里传来很微弱的嘶啦电流声。
电话那边没有声音,只有浅淡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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