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恶作剧吧,在联手整蛊他吗?
易时陆烦躁得很,用力抓住自己的头发,在他快要把自己的头发扯下一些的时候,陆为谦抓住了他的手。
他抬起眼睛看着陆为谦那张吊儿郎当的脸,更加烦躁了。陆为谦还好意思笑嘻嘻和他说:“趁着年轻,还是多珍惜珍惜自己的头发吧。你看看易直的头发现在多岌岌可危,估计你老了也那样。”
“滚。”
易时陆给他说的心烦意乱的:“陆为谦,我一上午都和你待在一起的对吧?”
陆为谦笑了下:“这还有什么疑问吗?咱俩一上午都睡一块。”
易时陆:“你确定吗?中间你没有出去过吗?”
陆为谦本来是当个乐子聊的,易时陆这么正经的追问,搞得他也有点认真起来。陆为谦细想了一下:“没有,我没有出去过,如果有什么疑问你可以查酒店的监控。”
监控是个好东西。
陆为谦让人把酒店监控调给易时陆,易时陆看了,确定自己确实一直都没有走出房间。
那么一直没有走出房间的他,究竟是怎么去演播大楼加班开会的?
“他们在说一些我根本没有做过的事情。”
他的耳边忽然又回响起了连亚鸿的话。
易时陆沉下脸,收拾好东西去了演播大楼。
用丢了东西做借口,安保员很好心地帮他调出了大楼监控,上午九点十分,走廊上的监控出现了易时陆的身影。
现在的技术很发达,监控画面十分清晰,易时陆都能看清楚画面里“自己”脸上带着的微笑,比他平时所表现出来的还要和善可亲。
“他”从走廊穿过,然后出现在了下一个画面里,会议室。
和以前一样,盛玉朗率先对“他”打了招呼,让“他”坐在自己身边的空位上,而“他”也这么做了。
因为保密的关系,会议室的监控是没有声音的,易时陆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但一切进行得应该格外的顺利,气氛越来越活跃,而所有人围绕的中心都是画面里那个“易时陆”,会议结束的时候,张导还拍了拍“他”的肩膀。
看来他表现得很好啊。
看着画面,易时陆开始恍惚,那是他吗?
那个人和他有着一样的面容、一样的举止,他进入他的工作场所、接手他的工作,而且没有被任何人发现。
如果这个人不是他自己,那又该用什么来解释呢?
可是如果这个人是他,今天上午躺在酒店里的人又是谁?
这一切,所有的所有,都无法不让易时陆联想到连亚鸿。除了连亚鸿事件,其他的说法都不能解释现在他所遇到的离奇怪事。
他遇到了和连亚鸿一样的情况。
易时陆的手紧紧地握了起来,一时说不清心里是害怕还是愤怒,又或者二者兼有之。
监控的某一幕中,“他”不经意的望向摄像头,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就好像知道有人一定会看见这个画面一样。
“小伙子,东西找到了没啊?”
安保员的声音打断了易时陆的思绪,他将目光从屏幕上移开,已经做不出任何表情了。
易时陆麻木地回答:“没有,我再去其他地方找找吧。”
刷卡上了电梯,刚好碰到了同事。
同事没看出来易时陆脸色不好,还笑着和他寒暄:“时陆,你上午提的那个‘恐怖小说家’构想不错哦,我和范妮中午吃饭的时候都在聊这个,诶……你怎么了?看起来无精打采的。”
易时陆无力地摇了摇头:“没有,没事。”
坐到工位上,易时陆开始发呆。电脑上贴着一张贴纸,上面用圆珠笔写着几个关键词“恐怖小说家,拟邀著名作家陈鑫融,圆桌……”
便利贴是易时陆抽屉里常备的最普通的黄色贴纸,笔迹也是他的笔迹,笔锋锋利,但易时陆很肯定自己没有写过这张便利贴。
上午的那个人肆无忌惮地留下了这些痕迹,一点掩饰的倾向都没有,他好像很清楚易时陆并不能把他怎么样,他毫无顾忌,入侵了他的生活。
易时陆也确实对他束手无策。
他闭上眼睛,感受到胸口传来一阵慌乱的心跳。
盛玉朗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两杯咖啡,放了一杯在易时陆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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