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声音软绵绵,有一滴眼泪落在他手背。
晏朝聿一言不发地看着她,看她泪水淌下来,看她皎白脖颈下,那对精致锁骨空落落地起伏着。
她如今是最会拿捏住他心思的人。
知道他势必会为这滴泪水而折服,知道他势必不舍动她分毫,才敢这样明晃晃地耍完他后,又来装乖扮可怜。
晏朝聿阖上目,默了瞬,平静开口:“好——但你得把项链重新戴回去。”
闪着璀璨钻光的项链从他指间垂落下。
那只被她‘遗弃’的蝴蝶重新回到眼前,温臻抬睫看向那根项链,又循着夜灯下男人那张骨相深邃的脸,喉咙微动,与他僵持五分钟后,声线打颤说:“明天还要训练,这几天都不方便……”
说着她垂在身侧的手一蜷,晏朝聿目光一垂,这才察觉,不仅仅是项链,还有戒指。
心蓦地揪起。
温臻却突然环住他的窄腰,柔软脸颊蹭着月几王里。
“你不准再凶我……”
“阿朝,你让让我呀……”
绵绵音如浸泡蜜糖的刀刃。
晏朝聿眸光一深,手臂僵硬地垂放在两侧,不得亲近,又不舍退步。
最后只能对她投降认输。
由她半推半拉着离开卧室,晏朝聿瞳仁里拢起一片阴翳,又沉默着掠过四周摆设。
夜悄悄,窗帘拉满将月光隔断。
卧室门是虚掩的,温臻懂得如何与他进退,如果今晚她把卧房门也上锁的话,晏朝聿一定有办法将门再砸开。
有些事不能操之过急,她想要晏朝聿在感情中有所转变,但也只能慢慢引导,并不是一口气就把所有事完成,一个人对待世界的看法是不可能一朝一夕就改变,尤其是晏朝聿这类常年克制本心的人。
他需要一把力将他推出锁住自己的牢笼。
而温臻想要成为解开这把锁的钥匙。
隔着这段距离,两人的呼吸渐渐绵长平缓。
瑞士这场比赛只有一日的训练时间,且只能自行排练,温臻早上六点便准时起床,洗漱过后想要直接前往酒店舞室,刚转开卧室门,便见客厅的百叶窗前立着那道颀长身影。
他昨晚没能进卧房休息,身上还是穿的来时那套西装,只是此刻衬衫皱着,领口敞开,多了几分颓唐的风流感。
“这段时间把普惠的项目研发跟紧点,国内我会亲自处理干净,我会亲手把他送进去,老爷子若怪罪起来我知道如何应对,总之这件事马上进入尾声,我不希望有任何差错,但凡有一丝失误,你清楚后果。”
晏朝聿微侧首,抬眼便见玻璃反光处的那抹身影,他将电话挂断,折身对上她的眼眸,眼底阴沉一扫只剩浅浅一层清润感,下颌微抬示意她檀木餐桌方向。
“我先去练——”
“先吃早饭。”
两人几乎同时开口。
温臻顺着他示意的方向看过去,桌上早已备好中式早点,每一样都是她喜欢的。
美食是让人获得满足感最简单的方式。
时间尚早,她吃几口也不耽误事,且一而再二而三地拒绝晏朝聿,不是明智选择。
温臻眉尖轻抬,决定吃完早餐再去舞室。
这顿早餐倒是吃得心平气顺,温臻老老实实将他盛好的一小碗粥吃完,又吃了半碟蟹黄汤包,胃里暖和,泛凉的手脚也跟着暖起来。
十月初,深秋的瑞士白日最高温度也才14℃上下。
温臻整日留在舞蹈室训练,没能感受到外面的冷风簌簌,直到傍晚时分文杉刚从酒桌下来,一进舞室夹着满身凉意与淡淡酒味。
文杉脱下外套,想起她在微信说得事,啧声问:“晏总过来了,你压根不打算陪陪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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