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你一次,也可以再帮一次,我做的这些都不过是举手之劳,算不着难事,可我想要的回报,于你而言,却是犯难的。”
灯光衬出他的那双眼多出几分深情与温柔,不加掩饰地落向温臻,抬手间,玻璃杯里暗红色的酒水在男人冷白的皮肤映衬下像血液滑落。
但浮于表象的,并非事物本身。
如同他这双天生的含情目,也如同杯中像鲜血一样暗红色的酒液。
红酒醇厚,齿间回甘。
温臻放下酒杯,心跳微微加快,听他又说:“所以,你不必同我道谢。”
他这人做事,素来是需要回报的。
不知为何听他坦率,温臻反倒觉得心中舒畅,“有些事于晏总来说,或许只是杯水车薪,但承了您的恩惠,总归道谢也是应该的。”
“我听说你想保下东临。”
温臻睫毛一颤,与他对视,沉默一秒问:“有办法吗?”
“你想要的,自然有办法。”
温臻语调黯然:“……可是合同已经签字生效了。”
他眺来一眼,目光里却是胜券在握的从容:“毁约这种事,都是常事,即便是项目启动,也总有停弃的。”
见她眼神放亮,才不疾不徐继续说:“但,我也有私心,也有想要的,白天在你办公室的话不含半分玩笑意味,实话说,我需要一段长久稳定的婚姻。”
“当然,我同样清楚长辈之间签订的婚书不具备法律效应,也无权干涉你的择偶自由,不属于我的优势,只能称为我们之间的一个关联点;但若你的需求,我恰好能够去满足的话,温小姐,希望你能优先考虑一下我。”
满室食物的香气、酒香,全都挥散于空气中,灯影重重交织,浮雕墙纸上映出两道影子。
银制的刀叉碰撞着瓷器,醒酒器里的红酒漾出涟漪。
她的清眸潋滟,直直撞进那双深海般的眼。
最尾的那句怦怦撞击着脆弱敏感的心脏,心跳越发加快。
这已经是今晚第二次。
温臻心想,他当真不知道自己撩拨人的功力吗?
还是有意为之?
思此,她搁在桌前的莹白手指慢慢蜷起,“我可以理解为,我是你目前的最优选择吗?”
晏朝聿剑眉微扬,薄唇勾出很淡的弧度,随即低眸的几秒似在思考,很快他给出答案:“可以这样理解,但并不完全如此。”
闻言,温臻点头捋过垂下的几缕耳发,“我大概明白了。”
她微微垂下眼睑,瞳孔焦距定在手边的酒杯上,一场婚姻换东临,算亏吗。
活了二十二年,温臻或许在很小的时候有憧憬过婚姻,但后来因为某些原因再也没有过。
倘若婚姻只是一道选择题,那么他也算是她的一项最优选择。
形式婚姻,这个圈子最常见的。
而且是建立在没有感情基础上的,那就注定不会因此而有纠纷,关于婚前财产也可以提前做好公证。
有父母失败的婚姻作为前车之鉴,温臻自知这对她是一个好的选择。
只是对晏朝聿来说,好处又是什么呢?
“我想问一下,对你来说,这场婚姻我的价值在哪里?或者,晏总又需要我为你做些什么?”
温臻撩睫看他,舞蹈演员的眼睛通常有神,尤其是她学得古典舞,最重神韵,灯光环境下更是衬得她举手投足间都称得上是幅画。
看穿她的顾虑,晏朝聿将手交握,“你不需要那样多顾虑,婚约是我家中祖父所定,如今他年事已高,听闻温老悲讯,比较伤春悲秋,也盼着我能早日成家,成为晏太太好处很多的,温小姐。”
他轻翘唇角,眼中笑意渐浓,仿佛料定一切规律都会顺从他的秩序而行。
温臻想,他算得上是天生的商人,只言片语就能引人入局。
“东临扎根在京市,我想,没有谁能比晏氏更能掌控京市局势,除此之外,还有你的自由。”
晏朝聿屈指将一部手机推到她面前,屏幕上正是她之前飞往上海参加的那场比赛结果。
名单上金奖的获得者,温臻二字何其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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