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沈殊温柔又担忧的眼神看得兴致蓬勃。索性拉着沈殊的手向自己的嘴唇探去,戴着的戒指轻轻划着沈殊的面颊,然后张口,含住指尖。
“好。”
含含糊糊的语调。
拉上红色窗帘的主卧里,顿时春意盎然。
接下来的一个半月,这样的日常时有重复。楚征忙于夺权,并不是每天都能回来。
这意味着,沈殊和他每一次见面亲热,从昏迷中再醒来时,身边的床铺可能已经空了许久,变得冷冰冰了。
这种感觉不太好,沈殊心里空落落的。他坐在床沿,小心翼翼地抚摸自己的耳垂,那儿有两颗宝石耳钉,是楚征送给他的礼物。
小征说,思念自己时总是忍不住去打耳钉。
确认关系的那天他问楚征,可不可以让自己尝一尝思念的滋味。
阴差阳错,竟然在此刻实现。
下一次见面,沈殊由着楚征像剥荔枝一样品尝他。舌尖掠过柔软平坦的小腹时,沈殊忽然按住了楚征的头,喘息着问:“可不可以……给我打个脐钉?”
楚征的眼神晦暗了些许。
良久,他才回答:“好。我下次会带工具回来。”
没有问沈殊为什么。
不久之后,沈殊的肚子上多了一个漂亮的红宝石脐钉。
活动时牵扯到会有一点点细微的痛感,近乎瘙痒,小虫子啮咬似的提醒沈殊,他还没有被枯燥无聊的生活吞噬。
沈殊对此感到病态的满意。
某次,阳光房的红色躺椅上,楚征抱着沈殊让他读书给自己听。
“……‘威尼斯在沉没,威尼斯在沉没’。我和娜奥密坐在颠簸的小船上,透过傍晚时分的雾霭从海上遥望着陆地的灯火,就在这时,那个句子莫名其妙地出现在脑海中。我激动得热泪盈眶,如醉如痴,心中产生了一种愿望:就这样和娜奥密在一起,任凭小船把我们带到遥远的没有尽头的世界去。①”
温柔的声音潮水似的在楚征耳边回荡,没多久就让他心猿意马起来。指尖搭在沈殊的衬衣扣子上,轻轻一扯就解开大半。
白肤如雪。
透过透明的玻璃,沈殊看见外面成片的杉树林。不知名的红浆果植物穿插在其间,被暖阳之下的微风吹得轻轻晃动,遮蔽远处高耸入云的白塔。
“小征,轻、轻一点……”
话音刚落,锁骨处就被留下一个不深不浅的咬痕。
楚征的手臂青筋毕露,勒着侧躺着的沈殊的腿弯往上提,弯折到快碰见沈殊自己手臂的程度。
戴着冷冰冰戒指的手掐着他的脖子,拇指抵着凸出的锁骨,狠狠摩挲。
沈殊半个身子悬在躺椅外,摇摇欲坠。不得不虚扶着旁边的置物柜,努力将自己支撑为一个三角,粉撇在粗糙的躺椅布料上磨得发红,像熟透了的樱桃,急需采撷。
楚征的大手于是轻易覆盖了他的胸膛,从肋下到腹部,来回游弋。
他靠在沈殊身后,利用体形差,几乎将沈殊全数包裹在自己怀中。阴影投射在瘦弱恋人因为幽禁愈发白瓷似的皮肤上,借由汗水氤氲出朦胧的色块。
稍一用力,就抱着沈殊的腰,将他整个人提溜到自己的身上。
沈殊一下失去平衡,只能勾手拉着躺椅顶端的铁棍,勉强从颠簸中镇静下来。
他像一张被拉满的弓,竖长的肚脐上段延伸出一条浅浅的肌肉沟壑,伴随着错频的呼吸若隐若现。
那儿是他向楚征请求打下的无痛脐钉,垂坠着小小的宝石,被积蓄的汗水浸泡着,闪闪发亮。
耻骨被紧紧掐着的感觉又痛又舒爽,楚征的戒指划过他的身体,冰冷的存在感愈发鲜明。沈殊侧过头,蹭着楚征汗津津的面颊,被对方捕住嘴唇狠狠吮吸。
他小幅度地翻了个身,骑在楚征大腿上。对方托着他的臀,将他的上身压倒在自己胸膛上,紧紧相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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