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骋有意逗他,小腿踢了踢马肚子,马受惊扬起前蹄发出一声嘶鸣,宋锦书紧闭着双眼整个人都往晏骋的怀里靠,后背和前胸贴得严丝合缝,好像生来就是黏在一起的一般。
“害怕?”
晏骋靠在宋锦书耳边说话,唇瓣轻轻蹭过宋锦书的耳廓,清晰地看见上面细小的绒毛被阳光镀成金色。
宋锦书这会才明白过来刚才是晏骋捉弄他,一边又害怕掉下马去一边又觉得羞涩,听见晏骋的问话也不回答,红着脸将缰绳递到晏骋的手上。
“想学骑马吗?”
晏骋拉了拉缰绳,马向前走去,马背上的两人轻轻地颠簸着。
宋锦书第一次坐马觉得有些新奇,他摸了摸马背上光滑的鬃毛,犹豫着点了点头。
“等店里不忙了,相公亲自教你。”
晏骋察觉到两人之间的关系比从前亲近了不少,就总爱用相公娘子之类的称呼来逗宋锦书,看见他红着脸又不敢反驳的样子,心里痒痒胀胀的,下身也痒痒胀胀的。
“……嗯。”宋锦书低头应下,鬓间的碎发滑落遮挡住了他的侧脸。
晏骋用手指撩起那缕头发,将它挽到耳后,指腹轻轻地揉捏宋锦书发红的耳垂。
他低头看见宋锦书在阳光下白皙到发光的后脖颈,思绪不自主地飘到了上一世马车里,宋锦书在他怀里渐渐冷掉的尸体一直是晏骋的心结。
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宋锦书的身体正在被病魔一步步侵蚀,而这个结果几乎是他一手造成的。
他连源头都找不到。
是成亲之后因为他的拳打脚踢落下的病根,还是生下孩子之后身体一直没有恢复好落下的病根?
太阳渐渐升上地平线,晏骋眯起被光刺痛的双眼,打算等到春分后去请名医来府里给大哥和宋锦书看一看。
·
两人到城西时,店铺的掌柜已经打理好了一切,看见晏骋领着宋锦书过来,忙不迭端茶倒水。
其实宋锦书来店铺里也没有什么事情可做,账本被整理得很清楚,店铺里的其他事情他也都插不上手,只能坐在里堂看着晏骋跟掌柜的在商量些什么。
宋锦书也不觉得无聊,他看见手边的一个竹编的篓子里放着一块嫩黄色的布,用手指捏起看了看,发现下方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划了一道口子。
那布料摸在手里顺滑,就像是潺潺流水一般,一看就知道是上好的料子
宋锦书觉得可惜,用指尖轻抚着裂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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