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挥,半空火球哗然落下,直奔那些徐徐行来气派堂皇的仙舟而去。
霎时间,天空炸裂开一波火焰烟花。
“轰轰轰轰轰——!”
仙舟四周升腾起层层防御结界,伴随有弟子们结阵御敌的声音,倒也的确勉强撑住了,但也只是前边几艘。
后面几艘稍微小些的仙舟在魔门众人兴奋的眼神中被火莲一层层砸穿了结界,最后轰一声落在了仙舟上,随着一声剧烈炸响,一艘又一艘仙舟燃起熊熊大火,以狼狈的姿态朝着地上坠落而去,宛若一颗颗从天而降的巨大火球。
从火球上“嗖嗖嗖”飞出一连串的人,各个脸色黑沉一身狼狈,有的衣摆或头发还燃着火,像一只只燃着火的飞蛾似的在天空乱飞,霎时间从来找茬的人变成来表演杂耍的人。
谢危“啧啧”一声,“爹的手段还是如此直接啊,幸亏你来得早,不然也变烟花了。”
司昆:“……侥幸而已。”
谢危哈哈大笑。
半空的火莲降落的差不多了,仙舟也只剩了三艘还勉强撑着,只是结界也差不多被轰完了,每一艘仙舟或多或少都带着一点火莲炸伤的痕迹。
这下所有人都迫不得已放弃了仙舟飞到半空,各个脸色阴沉,表情都不太好看。
谁能想到魔主说动手就动手呢,不给人一点准备的机会,简直是猝不及防。
这一堆人还算是老熟人。
领头的正是天道院的临虚,以及金法宗的金灼厌。
身后还有烈阳宗烛炼,华丹宗徐知舟,冰玉宫蓝渺,以及其它几个一流门派,修天机的天机楼,善法术的道衍宗,善灵药的百草阁。
两大顶级门派,六大一流门派,今日齐聚魔门合欢宫。
临虚持剑而立,与阙殷遥遥对峙,怒道:“魔主这是何意?招呼都不打便行攻击之法,这是想开启仙魔大战吗?”
阙殷慢悠悠一笑,“便是想了,你又待如何?”
临虚一滞。
阙殷冷哼一声,“不请自来者,本尊难道还要等你们进门再打?你们是蠢货吗?”
临虚气得脸色红一阵白一阵,最后还是被金灼厌拦住了,“临虚道长,正事要紧。”
阙殷瞥了眼金灼厌,眉间杀机一闪,“倒是命大,竟然还活着。”
金灼厌面色沉冷,淡淡道:“侥幸而已,我们此来是想问魔主一件事,仙门最近发生了二十多起小门派灭门之事,手段和合欢宫吸人精血很像,魔主对此就没什么说法吗?”
“啪啪啪!”
谢危一边拍手一边飞到阙殷身边,笑道:“合欢宫可厉害啊,天下夺人精血的功法只有合欢宫懂,也只有合欢宫会,任何一件被夺了精血之事都是合欢宫干的,除合欢宫之外,所有人都不通此法,那照这么说,你们夺取远古遗族之血的手段也是从合欢宫偷练的,这算不算偷人传承?”
阙殷眼露笑意,“算,怎么不算,我们还没找他们算账,他们倒来找我们了。”
金灼厌脸色一沉,“天下是有不少此类功法,但有能力做到灭这么多门派的人可不多,况且我听说,似乎魔门和妖族之中也有此类事件发生。”
“没错!”
说话的是血泣子。
他不知何时已经在弟子的帮助下从地上站了起来,此刻正坐在一艘小小的白骨飞舟上徐徐升上天空,在阙殷背后停了下来。
他脸色阴沉,那双血红色的眼睛直勾勾盯着阙殷,道:“魔门之中此类事件的确层出不穷,有能力有条件且有手段做这件事的人并不多,合欢宫是首要嫌疑,少宫主修为突增的确是一个很大的疑点,宫主若不给我们一个交代,怕是会影响仙魔之间的关系。”
他说完,甚至还扫了眼在场的其它魔门门派,“各位如何看?”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接着便嚷嚷了起来。
“我相信不是魔主做的,但这种事情的确挺闹心的,我希望魔主能查清楚,给魔门一个交代。”
“交代屁个交代,合欢宫都多久不干这事了,绝对不是他们干的,我前几天瓶颈期和一位合欢宫弟子双修,人家都助我突破了,要是有歹心我能活到现在?”
“对,我也是,合欢心法还是挺神奇的,这些年我受益良多,单说我现在还活着就不是他们下的手。”
“但从能力和手段看,他们的嫌疑很大啊。”
“你们忘了魔主任合欢宫宫主之前的情况了,那时候合欢宫修士十个有九个都干过这事,与他们而言只是看得顺眼和看不顺眼的区别而以。”
“而且,别说我怀疑,那少宫主修为增长的是有点过快了,总感觉用了点不正当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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