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言女郎真的和那些女郎一样,看到漂亮的哥儿就走不动道。
他再也看不下去了,有些气恼的拔草发泄。
阮瑜后悔了,早知道就不该听林宣出的馊主意。
反倒现在惹自己不痛苦,也是言女郎根本就没有与他表明过心意,一切都是他在自作多情。
越想心里越委屈,眼泪都要控不住流出来。
“走开,别挡我的光。”
他心意的女郎没了,还被别人遮住光,照射下来的影子就是暗示他的惨淡吗?
阮瑜实在忍不住的哭唧唧。
“公子,你在作甚?”
木言放下家伙,蹲下身看着眼眶微红的公子。
为什么总能看到公子在哭?
阮瑜呆愣愣的看着木言,言女郎不是在同林宣讲话吗?
怎的突然出现在他面前?
淮安看到阮瑜早就迫不及待的抱住他。
“大哥哥,我好想你。”
公子回过神来,将家伙揽进怀里,愣是不看木言一眼。
“哥哥也想你。”
阮瑜心里欲哭无泪,他又又又一次在言女郎面前丢脸了。
他拍了拍衣服上的草装模作样的站起身。
“言女郎你怎么在这里?”
木言看破不破,伸手将公子头上的杂草拿下。
“今日去县衙当值,这里是必经之路。”
阮瑜讪讪发笑,“那还真是巧,我们竟会在此遇到。”
木言前世虽然没有经历过情爱,但是她不笨,定然是她没有给到足够的安全感,公子才会这般。
忍下心里万千情愫,她的公子总是乖巧得让人心疼。
“公子,一月之期木言谨记。”
她将精心准备好的玉佩递给公子,这是她闲暇时刻的鸳鸯。
阮瑜僵硬着接过鸳鸯玉佩,感受着玉佩上的温度。
东宁国传统女郎赠送哥儿玉佩,代表着认定、心悦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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