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衍,你是觉得不公平吗?”
江暮漓问道。
温衍没说话,算默认了。
“这里自古以来就是不公平的,祭祀和崇拜这件事本身,自然也是不公平的。”
江暮漓道,“你发现这些庙宇供奉对象的共同点了吗?”
温衍声音有点低,“她们的身世都很悲惨。”
“是啊,和死后神格化的男性圣贤人物不同,这些女性没有令人称颂的丰功伟绩或传奇故事,反而都是被迫害虐待致死,从悲惨故事演变而来的。”
“在她们的故事里,鲜明刻画往往都不是她们值得同情之处,而是她们化为冤魂厉鬼后的可怕,或来偿还情债,或来讨还血债。”
“甚至,在历朝历代的祖庙里,理所当然享受牺牲玉帛也大都是男性,女性至多只能列席作陪罢了。”
“不觉得很有意思吗?虽然活着的时候身世凄惨,不幸的遭际还被后人以骇闻的方式散播。”
“但在某种意义上,不停流转的恐怖传说倒让这些本没有资格被祭祀的女性,成为了被供奉的对象。”
江暮漓的声音很平静,毫无起伏,只是纯粹以旁观者的角度,陈述得出的结论而已。
但温衍听着,心情却很压抑。
“对了,你不是想求一个平安符送给那位人类女性吗?”
江暮漓提醒他。
温衍“嗯”了一声,忽然有些踌躇。
神龛里供奉的是泥塑木雕的偶像,可她们的背后,却是许多旧时代女性不幸遭遇的缩影。
鲜血淋漓。
温衍平稳了一下情绪,踏进了黄绣姑庙。
他们来的路上问过好几个镇民,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告诉他们,这里就属黄绣姑庙最灵验。
“尤其是问事儿,可准了。”
有个大婶煞有介事道。
只是,这座号称最灵验的庙里供奉的女性的命运,也最凄凄楚楚,叫人不忍卒闻。
相传这位黄绣姑生前,是个既勤劳又善良的姑娘。
她是买来的童养媳,丈夫很早就死了,公公婆婆嫌她晦气,百般虐待她,动辄非打即骂,还变着法儿地折磨她。
三伏天里,让她走几公里山路挑水。到了数九天,又让她去河边洗衣裳。
可怜黄绣姑十七八岁的年纪,人还瘦小得像个半大孩子,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皮,不是青紫的伤痕,就是鲜红的冻疮。
但即便遭受这样的欺凌,黄绣姑还是无怨无悔地照料着一家老小。
这为她赢得了交口相赞的美名,人人都夸她贤惠,并拿她做榜样,要求大姑娘小媳妇们都要向她学习。
黄绣姑没有名字,她父母生下她,见又是个女娃,名字都懒得取就立刻把她卖了。
至于为什么称她为黄绣姑,是因为她有一双最灵巧的手,做出来的刺绣品是镇上一绝。
有的姑娘可能绣工也很精湛,但黄绣姑的眼睛善于发现美好,绣出来的图样总是别具一格,栩栩如生。
贪心的公公婆婆知道黄绣姑的绣品可以卖上好价钱,就逼着她没日没夜地做绣品。
结果,外乡的一个富户买了黄绣姑的绣品,被那好手艺迷住了。
他派人一打听,得知这姑娘秀外慧中。虽然许过人家,但没圆房丈夫就死了,身子也是清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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