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铛——铛——”
真的有钟声响了起来。
那是位于黄浦江畔,江海关大楼上的钟声,就坐落于汇丰银行大楼的隔壁。
这两栋建筑共同构成了外滩建筑天际线构图的一个中心,而耳边沉重悠长的声音,则是上海滩的威斯敏斯特钟声,一种独属于这片时空里的凄美与浪漫。
十二点了,裴筱的生日已经过去了。
梦,也该醒了。
他不得不面对一个残酷的事实——
沈璁没有爱过自己。
沈璁怎么可能爱他。
在本能地偏头躲开那个吻的一瞬间,其实就连沈璁自己也愣住了一瞬,脑中一片空白。
他还是无法理解“爱情”这种离自己过分遥远的东西,只是敏锐地察觉到,身下热情的躯体正在一点点变得僵硬。
片刻的迟疑后,他突然发力,疯狂得像是要在这场暴风雨中寻找那一切的原因或意义,然后很快交代在了这场恣意的索取里。
巅峰过境后,他脱力倒在裴筱的胸口上,疲惫地阖上眼睛,在短暂的宁静中,感受着裴筱剧烈的心跳一点点归于平缓。
裴筱那双醉人的桃花眼无神地睁着,直直地盯着头顶轿车的顶棚,像是被抽空了所有的情绪,波澜不惊。
“小时候,我听戏园子里的老人说——”他一只手体贴地搂着沈璁脑袋,像是怕对方从自己身上滑下去,另一只的手指尖温柔地抚过沈璁的唇瓣,“嘴唇越薄的男人,越是薄情。”
沈璁一把攥住裴筱的腕子。
他知道裴筱在发抖,但不知道自己还可以做什么,蹙紧了眉头却不敢睁眼,就像是在逃避。
原来在外面天不怕地不怕的“活阎王”,也有不敢面对的事情。
裴筱倔强地收回手,缓缓取下了戴在耳垂上的两枚耳坠子。
这对耳坠是他自己的,上台前就带着了,一直没有来得及换。
他将一对耳坠子放在手心里,递到沈璁面前,默默的,没有再说什么。
沈璁缓缓睁眼,看见裴筱手心里的那对耳坠上好像有两个卡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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