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虽是这样说,但她脸上与季秋一样,也是藏不住的欢喜兴奋。
她嫁给季秋快六年,却始终没能怀上,这村子里风言风语不少,三姑六婆们背地里都说她怕是上辈子造了孽果,这辈子才下不了蛋。她性子素来要强,可听了这话,却也只能生生憋下。
好在老天开眼,终于还是赐给她孩子。
她微微低头,看着季秋手舞足蹈的模样,乐得像是小孩儿,唇边原本含蓄的笑意逐渐扩大……她伸手捧住季秋的脸,在他侧脸落下一个吻。
“是,你们季家有后了。”
说着,她翻身出了木桶,又在一旁寻了帕子将身子擦干,从角落的衣柜里翻出来套干衣。
季秋仍泡在水里,眼珠子却是紧随着她的背影……
两人多年夫妻,花娘也没什么好防的,背对着他便将裹在身上的帕子甩开,一件件往身上套。
“对了,”她一边套中衣,忽道,“今年过了春忙的时候,咱们去京城看看小姑子吧。”
季春前些年一声不吭地随着季家远房的叔叔进了京城,这些年只回来过一次,花娘知道,这事一直是季秋心里的结。
他们就快有孩子了,她想把自家丈夫的心里这疙瘩给解开。
“小姑子要是在京城过得好,自然好,要是不行,咱们便让她跟着回来。”
说着,她回头看了季秋一眼,却发现男人那双眸子似是着了火似的,烫得她一愣。
季秋讷讷冲她道:“花娘,我上辈子一定积了许多德,这辈子才能娶了你。”
男人呆愣的模样极大地取悦了花娘,她走到季秋身边,故作娇嗔道:“我只是这么说,照我想,京城里的人家,什么没有,小姑子只怕过得好着呢。”
多年以来,花娘第一次在季春的事上松口。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季秋忙站起身来道:“毕竟是伺候人的活路,哪里能好到哪里去?”
膀阔腰圆的男人破水而出,瞬间带出许多水花,沾湿了一地。
花娘见他激动模样,好气又好笑。
她瞪季秋一眼:““好不好的咱们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她说着,她又指了指那一地的水,故作生气道:“我如今怀着身子,不好俯身,这一地的水你给我擦干净了再出来吃饭!”
说着,却是头也不回的朝着厨房去了。
两人结婚这么些年,平日里也不是没有过争执,季秋也渐渐知道了自己的妻子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女人,让他扫水,自己定是去厨房给他热饭去了。
他嘿嘿一笑,走出浴桶,拾起花娘擦过身子的帕子草草将自己擦干。
这才穿好了衣服,从屋外寻了扫帚进屋扫水。
夜晚的薄雾将山脚下的村落严严实实地笼在其中,今夜双喜临门,季秋乐呵呵地哼着小曲儿,赤着脚将屋子里的水扫干净,又打了井水将地刷了。
烛火照耀下,石砖地上干干净净,泛着清凉质朴的幽光。季秋满意这才满意地穿了鞋,往厨房走。
左脚刚跨出门槛儿,他忽听一声凄厉惨叫划破薄雾——
是花娘的声音!
季秋心里一滞,连忙往厨房赶,因为太心急,被院子里的石磨绊了一下。小脚趾撞在坚硬的石块上,锥心的疼传来,他却顾不了许多。
不远处,厨房的门大敞开,他站在院子中间,却忽听四面八方传来刀尖撞击之声,噼里啪啦的声响像是置身铁匠铺里似的。
雾气四合中,季秋惊慌地四下张望,只隐隐看见黑夜里,人影憧憧,似是鬼魅摇动……
花娘还在厨房。
思及此,他急忙敛了心神闯了进去。
灶里烧着火,他一眼便瞧见躲在米缸旁,脸色苍白的花娘。花娘一双眼紧盯着屋里两个正在缠斗的黑衣人,一动也不敢动。
锅碗瓢盆落地,发出或清脆或沉闷的声响,薄雾里隐隐渗出铁锈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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