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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玉倒退了半步,猛地回头,目光几乎在这片黑暗的地方扫了个遍,然而一无所获。
——那个声音不是通过这个世界任何有形的介质传导,而是直接响自他的脑海。
“当你在人前显赫的时候,还记得埋在那片废墟下的兄弟吗?是你说过会来接我,你去了哪儿?”
无数梦魇在同一时间复苏,宛如附骨之疽的幻象卷土重来,祈玉双手用力抱住了脑袋,自虐般拽着头发:“不要……不要问我……”
“犹大已经在耶路撒冷城郊自缢,你呢?你什么时候来陪我?”
……不。
不!
祈玉踉跄几步,蜷缩弯下的腰再次绷直,来自尾椎骨后刻印的疼痛让他越发清醒,又不得不再次弓起来:“我……我不想……不想……”
最后那个字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甚至连想起来这个字本身,都令他害怕得发抖。
——那代表着真正的冷寂,永恒的孤独,再没有任何另外的声音,比青锻湖的湖底还要更安静。
他只能摇着头,一遍遍地说着:“对不起……阿圭对不起……”
秦昭找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昏昏暗暗的方寸之地,那个十分钟前还在敲酒瓶子恐吓旧友的青年,此刻却缩成一团,长发已经泛起了银光,皮筋吃不住而滑落,而他却仿佛根本没感觉到变化,只是捂着耳朵,将两侧的鬓发揉的一团糟,指间全是被扯下的银发。
“祈玉!”秦昭冲过去扶起这一团,把绷得骨节发白的手强行从头发上扯下来,“醒醒,祈玉!”
他试图环着祈玉的腰往外走,然而刚一碰上就感觉到了后者受痛般的颤抖,又改为扶着手臂,才总算把人硬拖了出去。
快走出去的时候秦昭眸子骤然一转,似有所觉地超某处看了一眼——然而那里刚好是条巷子,黑暗浓得连他的眼睛也看不穿,但唯一能确定的是,那里没有妖气或是其他的东西。
也不像是有什么人的样子。
秦昭皱了皱眉,某种直觉在叫嚣不对劲,然而怀里还拖着一个人,只能暂且先放下这种异样的感觉。
转到一个拐角,秦昭把祈玉抱在怀里,回忆着曾经楼焕哄人的语气,努力用最温柔的声音说:“没事了,祈玉你清醒一点,没事的。”
几秒后,祈玉突然清醒过来,双腿发软地坐在了旁边的栏杆上。
“你去哪儿了?”他沙哑着问。
秦昭知道他其实是问为什么两人没有碰上,解释道:“那家店里自己有厕所。”
祈玉:“你还回去了一趟?”
秦昭点头:“我不知道这里有个公厕。”
安静了会儿,祈玉虚弱笑道;“让你看笑话了。”
秦昭摇头:“没关系。”
祈玉又低声笑了笑,语气很是自嘲:“那你现在有什么要问我的了吗?”
“……”
秦昭跟着坐在他旁边说,“如果我问了,你现在还会如实回答吗?”
祈玉转头看着他,乌黑的眼睛里像是汪着水,嘴角却弯得更厉害。
半晌,他轻轻地说,“不会。”
简单的两个字,语气与当初在日料店时,他问秦昭有没有什么要问的而秦昭却回答“没有”,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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