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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圭。”他轻轻叫了一声,语气淡淡地,有种说不出的嘲讽感,“你想见我?”
“是叔叔的安排,让我与你这周见一面,培养一下感情。我拒绝了。”俞珪平稳的语气一如既往,仿佛在说一件再稀疏平常不过的事情,“你下周要去海城参加比赛,我也去,到时候参赛选手都在同一个酒店,总归能见面的,不急于一时。”
“‘叔叔’。”祈玉重复了一遍,握着手机的右手骨节发白,“你在说谁?”
“祈氏的祈文光——辈分上来讲应该算叔叔?”
听筒里传来的声音很无辜,“我没跟你说过么?当年收养了我的就是他。”
“……”
宛如一道惊雷,轰地在祈玉脑海里炸开。
——祈文光祈叔叔、当年收养了我的就是他。
这自重逢以来一直被两人心照不宣绝口不提的过往,这枚不定时炸弹,终于在此刻再无遁形。
祈玉勉强稳住声线:“阿圭,你知道他是谁么?”
俞珪对他说话的声音仍然低柔,说出的话却令祈玉更通体生寒:“知道,他从来没瞒过我你们之间的关系。还有,这次对哥哥休学的安排,也是我最先提出的。”
——我最先提出的。
那一刻,祈玉仿佛听到了胸腔里心脏剧烈收缩的声音,从那里瞬间涌出的,说不出是被背叛的寒心,还是一种无处可逃的痛苦。连呼出的气都是滚烫,嗓子口含了一口烧红的炭,“为什么?为什么你偏偏跟那个人——”
那个在他心中种下名为“父亲”和“亲情”的种子,却又轻而易举摧毁的男人,如果能排一张“最害怕的事情”表格,那么前三必然有“阿圭被祈文光祸害”。
俞珪与祈文光并没有血缘上的关系,正因如此,他才更害怕。
祈玉从小到大的亲身经历已经证明了一点——那就是,祈文光想做到的事必然会成功,哪怕不择手段,哪怕杀敌一千自损一千二,这个人也毫不在乎。
这种人非常可怕,他天生没有同理心,不管对别人,还是对自己。
如果可以,祈玉希望阿圭这辈子都不要遇到祈文光。
听筒里一时间只能听到祈玉激动的喘息,等他稍微平复了一些,俞珪才慢慢地,似是充满了无奈道:“对不起,我并不想让你为难,可是当年实验室的大爆炸和火灾,哥哥是逃了出去,我却因为给你拦追兵而受了很重的伤,没有食物是其次,最主要是水。而在最艰难的时候,哥哥没有回来。”
“缺水对我们来说,意味着什么,哥哥不会不知道。”
——俞珪无疑是非常聪明的,他非常清楚两人的往昔,逃难与背叛,是对付祈玉的杀手锏。果然,那些粗重的呼吸声一下子消失了,戛然而止。
俞珪顿了顿,才继续道:“是那个人救了我,为我治疗,甚至冒风险在那里陪我等了你一个月,每天都运来海水,只为了让我更舒服一些。”
祈玉空着的手下意识抱住脑袋,仿佛这样就能把自己封闭起来。
……不要再说了。
俞珪没有停下:“他告诉我你终于得到自由,不会回来了,我没有信。我想一直等下去的,但我的身体支撑不了。”
祈玉:“阿圭,不要再说了!”
“哥哥,”那温和的声音此刻传来却似来自地狱声声泣血的冤魂,“你没有受伤,也逃离了追兵,在祈文光出现前,我努力撑了十天,每天都抱着你一定会回来的信念等你。我们明明说好的,你明明知道离了你我们会生不如死——可你那时到底去了哪里,为什么要背叛你与我的承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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