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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这样又有点不妥,一人做事一人当,让只猫顶罪算什么英雄?
还在纠结坑不坑猫的时候,他的短信已经进来了。
就一个字,是。
林轻对着那一个字愣了半天神,最后不太自然地把手机收进口袋,嘟囔道,神经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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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练了几遍,还是找不着感觉。
这事儿其实也不怪她,从小师傅们教的都是怎么直接攻击男人裤腰带以下和女人肋骨以上,根本也不会教怎么惹人怜爱地把这些事干出来。
“吱”的一声,舞蹈教室的门开了。
林轻一边砍第一百二十刀猪肉,一边低头问:“这么快就吃完了?”
又砍了几刀,鼻子动动,没有闻到饭味儿。
她一扭头,发现窗户底下的阴影里坐了一个人。
他坐得很随意,偏偏就是那么随意一坐,把林轻苦练许久都练不出来的风情给坐出来了。
林轻把剑一收,走近几步:“二……尹俊希?”
尹公主穿着一件特别潮的不对称拼色带帽子外套,几缕费心修剪的发丝垂下来。
他对着林轻做了个“好棒”的手势。
林轻爷们地把剑换了个手,居高临下问:“你来干什么?”
尹公主又揉了揉眼睛,叉了两根手指卖了个萌,磕磕巴巴地:“午饭,没见到你。”
林轻是个老实人:“剑舞得不好,自己练练。”看了看他,抱着试一试的心态,“你会舞剑?”
黄二狗两只狗眼眯成线,志得意满地点了点头。
他单手撑地站起来,动作倒还有几分男人的帅气,从林轻手里接过剑,走到教室中间。
腰一软,眼一斜,一个转身就把剑尖从腋下斜斜送了出来。
明明拿的是剑,偏偏让人觉得他递的其实是封情书。
尹俊希眼风一扫,把林轻扫了个激灵,完全忘了自己在干什么,只满脑子都是不穿衣服的“尤物”俩字乱飞。
还没回过神来,他脚尖一转,手臂一展,手腕一抖,剑尖划出一个半圆。
就好像一颗石子被投入莲池,好一个刚柔并济。
林轻一时看得有些呆,心想怪不得虞姬舞剑的时候不需要她们,任何伴舞在这时候确实显得多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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