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先生真幸运。”
“嗯?你从哪句话听出来我幸运了?”
“你受苦受难的时候,总有人来救你,不是么?”
“是又怎样?”
“从来没有人救过我。”
黎洛动作一顿,转头望过去。
段明炀站在书房中央,头顶的白炽灯光打下来,却没有映入眼底,里面是一片孤寂的漆黑。
待回味过来段明炀说了什么之后,黎洛一整天的愉悦如同潮水般迅速退去。
他的喉咙不自觉地发紧,轻声问:“真的没有过吗?”
他明明伸出过援手的。
段明炀却不记得,或者说,没当回事。
“曾经有过。”
段明炀又转起了左手的那枚戒指,“我以为她会是我的光,结果她把我推进了更黑暗的深渊。”
“在我最绝望痛苦的时候,有谁来救过我吗?谁也没有。”
“我只能靠自己,一步步,重新爬上来。”
黎洛听着他的话,出神地望着那枚戒指,那枚被段明炀小心呵护、承载了段明炀满腔爱恋的戒指。
心脏像是被细细密密的针反复扎洞,疼惜、嫉妒与恼恨通通漏了出来,越涌越多。
为什么当初不让我做你的光?为什么那时要利用我去投奔段家?
你本不用遭受这些痛苦的。
谁让你没有选我。
“你活该。”
黎洛想也知道自己此刻妒忌的嘴脸一定很难看,扭过头不去看段明炀,咬紧了后槽牙,“趁早认清现实吧,不属于你的就别强求了,趁现在……”
趁现在,我就在你面前,再做一次选择,这次选我,好吗?
可饶是他平日里什么话都敢往外说,真正到了要袒露心意的这一刻,却畏缩不前了。
被践踏过一次,不敢再做先奉上一颗心的人了。
黎洛中断了半天,也没听见段明炀有任何回应,忍不住再次回头望去——
段明炀的脸色冷白得有些僵硬,目光定定地直视着他,眼中却没有任何光亮,黑暗的深处仿佛压抑着某种翻涌咆哮的情绪。
“我活该吗?”
他嗓音微涩,像是确认般又问了遍,“你觉得我活该吗?”
黎洛没由来地心虚:“我只是随便说说……”
“随便说说?”
段明炀一步步走到他跟前,高大的身形投下阴影,笼罩住了他。
“你对我说的所有话,都是随便说说,不作数的,是吗?”
质问般的语气令黎洛心下一刺,反呛回去:“就算我认真说了,你听得进去吗?你心里只有你爱的那位,哪怕她伤你害你,你还对她念念不忘。整天戴着枚破戒指给谁看?接受现实吧,她既然抛弃你,就不会再要你了。”
段明炀瞳孔剧震,仿佛被踩到了逆鳞,骤然发作,猛地出手掐住他的喉咙,一把将他按在了书柜上,眼眶边缘发红,声音如同野兽的暴躁低吼:“闭嘴,你根本什么都不懂!”
“那你倒是让我懂啊!”
黎洛压抑已久的怨气也跟着爆发,一拳头砸上他的心口:“你他妈一天到晚冷着张脸,从来不对我透露一点心思,我能懂什么?我只能猜!我以为我猜对了,结果呢?到头来还怪我不懂你,全是我的错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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