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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睁眼,屋里点起了灯。
肩上埋着个沉重的脑袋,柔软的唇蹭在他颈脖里,骚动的姿态昭然若揭。
“闻…”他出声喑哑,无奈地清了清喉咙,才又启唇,“闻旻。”
闻濯抬头看他,见他霞红的长眸没忍住凑上去亲了亲,“闻旻在。”
沈宓动了动肩膀,才发觉整个身子的知觉少的可怜,“我疼。”
闻濯神色顿然一紧,侧身起来,将他揽进怀里,上下都仔细瞧了一遍,眼里瞄见他身上痕迹斑斑,眼里又起了别样的情绪,轻柔地按着他的腰际,哄道:“哪里疼?”
从前他这么问的时候,沈宓全然不知道如何回答,因为身心痛苦,旧病难医,哪怕一句慰藉,也难以阻隔缠身的冤孽。
而今他问,沈宓又极其容易追忆过往,哪怕积累的痛楚早已被侥幸替代,可还是忍不住想,那时候的自己该是有多可怜。
白天见了姚如许,感怀更甚。
两个相似的人,原本就很容易在对方身上看到自己影子。
事后又与闻濯胡闹一阵,身心彻底被他的胡作非为翻碾揭开,更觉得里里外外,没什么不好摊出来的东西了。
他许久不曾痛过,可当时痛不欲生的样子还记忆犹新,恍然间,也没想到能掉出来几滴眼泪。
吓得闻濯不知所言,将他紧紧抱在怀中安抚了良久,又不放心地拿灯来瞧,将他按在双腿上,把所有折腾过的地方都查探了一遍。
“怎么这么娇气。”他边说着,边吻去沈宓眼角,将他的眼泪含拭干净,“还是折腾的太少…”
沈宓恼起来要咬他,他便将唇舌都送上来让他咬。
“你怎么能这么不要脸的?”沈宓说。
闻濯没回话,摸着他脊椎上错位的那几块骨头,交错摩挲了片刻,问道:“当真很疼么?”
沈宓莫名感觉,倘若他要是应声说了疼,这人真会因为不想让他受委屈,今后都不会拉着他干那档子事儿了。
“啧!”他咂舌,“真疼我怎么可能由你折腾!”
闻濯松了口气,不安分的手又探到底下,“所以你每每泻出声响,是因为折腾的舒服?”
沈宓没想到这么久的耳鬓厮磨下来,他还能有自觉羞耻的一日,“不要脸的混账玩意儿。”
闻濯笑了笑,并未反驳,抬手捉住他的脚踝,将他双腿盘到了自己腰上,便不紧不慢地从床头摸出了一个精致的小盒子。
沈宓瞟了一眼,觉得新奇,凑上前看着他打开——发现里面装的只是一种雪白膏体,还散着清香。
“这是什么?”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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