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南月被刺激够了,晃荡着起身要走。
家里俩爹都是脾气很大的人,对彼此温柔,严厉劲全用果果身上了,就果果对着钟南月拉来扯去这事儿,要搁他阿城爸爸那分分钟给他胳膊腿绑成麻花辫。
果果没见过钟南月这样的,好喜欢他满脸不耐烦又始终没脾气的样子,不舍得他走,抓着他问,“再玩一小会会儿好不好?”
钟南月整理着措辞,琢磨着怎么解释能不伤孩子的心,果果却丢下他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片刻后小孩蹬蹬蹬地跑出来,高高地举着一颗脏兮兮的小破球球给钟南月,一双眼睛亮晶晶地注视着他哀求道,“球球给你,就再玩一小会会儿好不好?”
钟南月皱了皱眉,盯着这颗看上去似乎比他年龄还要悠久的脏球,不理解家大业大的白总怎么在给孩子买玩具方面如此吝啬。
许牧看果果那期待到甚至有点卑微的样子心疼坏了,把孩子揽进怀里跟钟南月解释:
“这球是阿城小时候打零工攒钱买的,是果果最珍惜的宝贝,给他买了好多玩具都换不下来这颗球。”
“他平时连看都不给人看的,真没想到居然愿意拿出这个来挽留你。”
钟南月听完许牧的解释,再去看孩子小手里捧着的那颗小破球球,莫名觉得好辛酸。
他想起曾几何时也有个小朋友这样满眼热忱地望他,眼底闪烁着可怜的期待奉上他最最宝贵的礼物做交换,想求得一个相处的机会。
却被告知他的“最珍贵”在别人眼里只是一份难以理解、不具价值、早该丢弃的垃圾,悲伤地抱着礼物退回去,一个人收拾难捱的落寞情绪。
怎么会……怎么会舍得那么残忍地对待他。
钟南月转开眼睛呼了口气,怕孩子看出他对这份珍贵之物的不理解。
片刻后他收拾好情绪,接过果果手里的球球抱起了孩子,含笑地拧了拧他的脸,“你想怎么玩啊小崽子?”
果果开心地在他怀里纵啊纵,揽住他的脖子说,“丢来丢去!”
“好,”钟南月把他放下,“丢来丢去。”
俩人玩累了,摊在沙发上小幅度地丢球。
“我六岁,你几岁?”果果问。
“刚过了26,”钟南月说,“打听这干嘛?”
“26岁算是很大的年纪吗?”果果对十岁以上的年龄就没了大小概念,嘀咕着说,“怎么看起来还没我奶奶有精神。”
钟南月说不上来26岁算不算很大的年纪,颜雨比他小,遇到颜雨以后他便一直觉得自己无论几岁都是很大的年纪。
退出来看看,又好像很年轻的样子。
“你要开心一点啊孔雀,”果果说,“你们以为我听不懂,其实我懂——阿城吃饭的时候说了好多话,他平时很少说话,他其实一直在劝你开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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