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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澡,陈星河擦着一头潮湿的头发回帐篷时,刚好看到江盛祠从停车场那边走过来。
“你去干嘛了?”陈星河将毛巾往肩上一搭,问。
“忘拿了。”江盛祠递给他一个方方正正的小包装。
“哦。”陈星河看一眼,掀开帐篷,走进去,“就拿了一个啊?”
江盛祠俯身进入帐篷,瞥他:“你想要几个?”
陈星河笑一声:“一个也够了。”
他懒懒地往睡袋上一坐,喝了点酒的缘故,再加上本身就爱挑衅江盛祠,笑嘻嘻道:“毕竟你也就一次的本事了。”
江盛祠看他两秒,扬了下眉:“你确定?”
“我有什么不确定的?”陈星河说,“你本来就每次只做一次啊。其实我觉得吧,你要不行,不如把这个位置让给……”
话还没说完,江盛祠一把揽过他,握着陈星河单薄T恤下的腰,近距离看着他那张仍带着几分少年感的脸:“陈星河,你是不是忘了那天晚上怎么求我的?”
想到那天晚上自己哭着求饶的画面,陈星河顿时脸一红:“我那是第一次!你还好意思说那次,要不是你耍赖,指不定谁在上面呢。”
“你的意思是。”江盛祠语气慢吞吞地确认,“你现在可以不止一次了?”
“不是我能不止一次。”陈星河说,“我是说,你只能一次。”
陈星河拍拍他肩,一脸安抚:“别逞强,我是你男朋友,不会看不起你的。”
江盛祠看他半晌,气笑了:“陈星河,你这张嘴……”
“怎么?”陈星河挑了挑眉。
江盛祠看他两秒,视线一垂,在他唇上扫过:“挺欠收拾的。”
说罢抬手摁住他后颈,凑过去咬了他两下,好像真的就是为了收拾他。
……
半夜,帐篷外几乎没有了声音,仅剩不知哪个帐篷还没睡,还在弹吉他,聊着天,把声音压的很轻。
听着外头窸窸窣窣的说话声,有种隐秘的被偷窥感,实在感觉太刺激,陈星河出了一脑门的汗,下意识抬手抓在江盛祠肩膀,有气无力地喊:“江盛祠。”
“嗯。”江盛祠应道,翻身躺到他旁边,将人搂进怀里,亲了亲他额头,替他拂去额上的汗。
陈星河喜欢这种温存,懒懒地躺在江盛祠怀里一动不动。
半夜没什么事做,也没什么话可聊,等陈星河恢复了力气,他们又凑在一块亲了一会儿。
亲完江盛祠轻轻摩挲陈星河的腰,说:“这里没东西了。”
陈星河知道他在说什么,看着他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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